道:“爹,二虎净瞎说!那哪是摔跤……我看着……看着像是……看病呢!对!肯定是李叔病了,李婶给他推拿按摩呢!
你看,按得多使劲儿,炕都响了!咱别打扰人家治病了,快走吧爹!”
陈光阳听着大龙这“更离谱”的解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看病?推拿按摩?
这都哪跟哪啊!
他真是被这两个活祖宗给整得哭笑不得,一张老脸臊成了猴屁股,在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出红来。
“对对对!看病!看大病呢!快走快走!再看眼珠子给你俩抠出来当泡儿踩!”
陈光阳几乎是咬牙切齿,一手夹着还在挣扎嘟囔“我没瞎说”的二虎,一手推着“恍然大悟”的大龙。
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老李家的后墙根,连掏家雀儿的布袋都差点忘了拿。
爷仨狼狈地钻进旁边柴火垛的阴影里,离老李家远远的。
陈光阳这才松开捂着二虎嘴的手,靠在冰冷的柴火垛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半是累的,一半是臊的。
冷风一吹,他脸上的热度才稍微降下去点,但心还“怦怦”跳得厉害。
二虎得了自由,大口喘着气,小脸憋得通红,还不忘追问:“爹,你脸咋红得跟猴腚似的?刚才那俩人到底嘎哈呢?真不是摔跤?大龙说是看病……”
“闭嘴!”
陈光阳低吼一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瞪了一眼旁边还在努力“理解”的大龙。
“啥也不是!以后再看见这种事儿,都给我把眼睛闭上,把嘴缝上!
听见没?谁再瞎瞅瞎问,看我不把他屁股蛋子抽八瓣!”
二虎缩了缩脖子,虽然还是满肚子问号,但看他爹那真要吃人的脸色。
总算识相地闭了嘴,只是小声嘟囔:“凶啥凶……不说拉倒……那咱还掏不掏家雀儿了?我这都准备好了……”
大龙也低着头,小声说:“爹,咱布袋还在刚才那墙根儿呢……”
陈光阳深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总算把那股子邪火压下去。
他抹了把脸,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看着两个儿子一个虎超超、一个“懂事儿”得离谱,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掏!掏个屁!”陈光阳没好气地低声骂道,“换个地儿!这屯子边儿上邪性!走,去屯子中间,掏老王家去!
二虎你给我老实点!再敢瞎瞅瞎问,今晚的家雀儿骨头渣子都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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