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似乎有些眼熟?
陈光阳蹲下身,凑近了仔细看。
是胶鞋底!
而且是那种劳保常用的、带粗大菱形防滑纹的胶鞋底印子!
在他记忆里,东风县不少干力气活的人,冬天都爱穿这种厚实耐造的胶鞋。
这脚印…是绑匪的?
还是小翠花的?
或者…是朴老板挣扎时留下的?
陈光阳正盯着脚印思索,耳朵里却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声响……
是从房子后面传来的!
像是…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他立刻警觉起来,握紧了袖筒里的枪,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朝屋后摸去。
屋后是一条更窄的死胡同,堆满了各种废弃杂物和厚厚的积雪。
啜泣声正是从一个被破草席半掩着的、类似狗窝或者堆放杂物的小棚子里传出来的!
陈光阳屏住呼吸,慢慢靠近。他能感觉到棚子里有活物的气息。
他猛地用枪管挑开破草席!
“啊……!”
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响起,随即又被死死捂住。
棚子里,一个穿着单薄花棉袄、头发凌乱的女人正蜷缩在角落的破棉絮里,满脸泪痕,惊恐万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光阳。
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脸上带着点风尘气,但此刻只剩下恐惧和绝望。正是小翠花!
“别叫!想活命就闭嘴!”
陈光阳低喝一声,冰冷的枪口指向她,眼神锐利如刀,“我是来找朴老板的!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人呢?!”
小翠花看清陈光阳的脸和他手里的枪,吓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打颤,但听到“朴老板”三个字,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拼命摇头,指着自己的嘴,又指了指外面,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陈光阳这才注意到,她的嘴角有淤青,脸颊也肿着,脖子上还有几道清晰的勒痕!
显然是被狠狠打过,甚至差点被掐死!
而且,她的嘴巴虽然能发出呜咽,但似乎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他们…他们打你了?还弄哑了你?”
陈光阳沉声问,心里那股邪火更旺。这帮绑匪,真他妈够狠!
小翠花用力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挣扎着,用手急切地在地上比划着。
先是做了个喝酒的动作,然后又做出两个人亲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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