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缸给我腾出来!把缸刷三遍!用洞子里的泉水刷!刷完再用高粱酒涮一遍!手轻点,别给我磕了碰了!”
程大牛逼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手指着洞子深处。
“哎!好嘞!”闫北虽然不明所以,但看程大牛逼那严肃到近乎狰狞的表情,知道非同小可,立刻转身去办。
程大牛逼又转向陈光阳,语速飞快:“光阳,你去把我那个红木药箱子最底下,用油纸包了三层、外面还裹着鹿皮的方子本拿来!快!”
陈光阳知道这是程家的核心机密,平时程大牛逼看得比命还重。
立刻点头,快步走向程大牛逼在洞内角落用木板隔出来的简易“配药间”。
这边,程大牛逼已经走到洞子中央那口最大的空酒缸旁,示意李铮:“小子,把它请出来!放这盖板上!手脚放到最轻!”
他自己则从药箱里拿出几样东西:一把小巧锋利的玉刀、一个巴掌大的白玉臼、几卷干净的白棉布、还有一小包陈光阳认不出的、散发着清冽香气的干草。
李铮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褡裢放在盖板上,一层层解开粗布。
当那株人形何首乌再次暴露在昏黄跳跃的矿灯光下时,洞内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吸了口气。
那股奇异的混合药香硫磺气,在这密闭的、本就充满药酒气息的空间里,显得更加浓郁而独特,仿佛拥有了生命般在缓缓流动。
沈知川和闫北抬着刷好的大缸回来了,缸壁还挂着水珠,散发着淡淡的酒气。
他们看到盖板上的东西,也惊得瞪大了眼,大气不敢出。
程大牛逼没理会他们,他先用那包清香的干草点燃了一个小小的铜熏炉,袅袅的青烟升起,带着净化提神的味道。
他净了手,用白棉布仔细擦干,这才郑重地伸出双手,悬在何首乌上方,像是在感受什么。
片刻,他拿起那把古朴的玉刀,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开始小心翼翼地剔除何首乌上粘连的、最外层已经干枯的细小须根和泥土块。
他的动作极其专注,每一刀下去都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
昏黄的灯光下,他佝偻的背影被放大投在石壁上,像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陈光阳拿着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油纸包回来了,没敢打开,直接递过去。
程大牛逼瞥了一眼,点点头,下巴朝旁边一点:“放那儿。现在还用不着。”
整个弹药洞安静得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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