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立刻上前帮忙,和小屁眼子一左一右。
连拖带拽,把还在骂骂咧咧、试图反抗的刘猛子也弄到了萝卜窖旁边,跟瘫在窖底的刘老狗子扔在一起。
寒风卷着雪沫子,吹打在靠山屯陈家门口这片不大的空地上。
刘猛子捂着流血的小腿,疼得直抽冷气。
看着周围沈知霜、大奶奶、三小只和李铮愤怒的目光,还有两条虎视眈眈的猎狗,心里又怕又恨。
窖底的刘老狗子也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挣扎着想爬出来,但一抬头看到这阵仗,又吓得缩了回去。
“陈…陈光阳家的!你们…你们想干啥?”
刘猛子色厉内荏地先开了口,试图倒打一耙。
“大半夜的,你们家这小崽子拎着斧子追着人砍!还有这疯狗!咬人!你们…你们得赔钱!赔医药费!不然…不然没完!”
他指着自己流血的小腿。
刘老狗子也在窖底帮腔,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对!对!我们就是路过!看你们家柴火垛好像有点烟,好心过来瞅瞅!
这…这小崽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你们靠山屯就这待客之道?!”
“放你娘的屁!”
李铮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柴火垛底下那片被狗尿浇灭的、还在冒烟的焦黑痕迹。
“路过?好心?那火是谁点的?这洋火盒是谁的?!”
他眼尖,一脚踢开窖边雪地里一个半开的、印着模糊红字的洋火盒,正是刘猛子刚才慌乱中掉落的!
证据确凿!
刘猛子和刘老狗子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
但仗着陈光阳不在家,眼前只有女人和孩子,那份被揭穿的羞恼和固有的欺软怕硬又冒了上来。
刘猛子梗着脖子,硬撑着冷笑一声:“哼!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沈知霜,我告诉你,别以为陈光阳在的时候你们靠山屯能横着走!现在他进去了!袭警!殴打公安局长!
那是重罪!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你们家完了!”
刘老狗子也捂着肿成猪头的脸,从窖里探出半个脑袋,眼神怨毒地尖声道:
“没错!陈光阳算个屁!进了笆篱子就是拔了牙的老虎!我看你们孤儿寡母还能嚣张到几时!今天这事儿,你们要是不给个满意的说法,哼哼……”
他故意拖长了音,带着赤裸裸的威胁,“等我们刘家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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