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回头给大屁眼子它们当活食训练也不错。
枪声停歇,硝烟味混合着浓烈的血腥气在林间弥漫。
雪地上、灌木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公猪、母猪和两头半大猪崽子的尸体。
最小的那头崽子缩在树根下,瑟瑟发抖。
陈光阳抹了把溅到下巴上还带着余温的血点子,目光扫过战场,心头那股沉甸甸的满足感夹杂着猎人的豪气油然而生。
他掂了掂手里沾满血污和泥土的捷克猎,冰冷的枪身还残留着连续射击后的余温,握在手里格外踏实。
“行了!收工!”陈光阳吹了声短促的口哨。
两条猎犬立刻停止了追逐,呼哧带喘地跑了回来。
大屁眼子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宣告胜利的威胁嘶吼,但它并没有立刻下死口去咬那头还在抽搐的巨大公猪,反而抬起狗眼瞟向正走过来的陈光阳。
尾巴尖轻轻摇了摇,像是在请示“这玩意儿还要费劲吗?”
陈光阳走到那头最先中枪、脑袋开了花却还在顽强蹬腿抽搐的巨大公猪跟前。
这畜生生命力顽强得吓人,脑袋挨了致命的穿脑一枪,身体竟还在本能地抽搐挣扎。
陈光阳眼神冷得像冰坨子,没有任何怜悯。
对猎人来说,给重伤的猛兽一个痛快,是基本的道义,也是对自己的安全负责。
他抽出别在腰后的潜水刀,刀身在晨光下闪过一道寒芒。
他蹲下身,左手按住猪头,右手持刀,精准而迅速地刺入公猪脖颈下方的大动脉,手腕一拧,彻底结束了它的痛苦。
滚烫的猪血“嗤”地一下喷涌而出,在雪地上洇开一大片刺目的暗红。
“干得好!”他拍了拍凑上来的两条猎犬的脑袋,随手将刚才收拾时特意留下的一小块还带着热气的野猪肝丢给它们作为额外犒赏。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立刻叼起美食,满足地趴到一边享用去了。
陈光阳蹲下身,开始麻利地处理猎物。
时间紧迫,血腥味是山林里最危险的引路标。
他手法极其熟练麻利,拽过肥硕的公猪,刀尖在它柔软的腹部轻轻一挑,精准地划开一个小口,手指探入,小心翼翼地剥离皮肉连接处。
他动作快得惊人,如同解牛的庖丁,每一次下刀都恰到好处,避开血管和腺体,最大限度地保证皮毛的完整和清洁。
很快,一张带着厚厚脂肪层的、油光水滑的野猪皮就被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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