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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老孙你咋样?!”李卫国扑到捂着胳膊、脸色发白的孙威身边,声音都变了调。
孙威龇牙咧嘴,额头上全是冷汗,试着抬了抬左臂,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他妈的……估计是撞脱臼了……胳膊肘子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他咬着牙,眼神却死死盯着地上那两个被铐成粽子的毛子。
“操!真他妈尿性!这俩瘪犊子哪是杂鱼?这他妈是带牙的鲨鱼!”
他看向半跪在地上、枪口还顶着光头毛子嘴的陈光阳。
眼神复杂,有后怕,有感激,更多的是服气,“光阳!又他妈欠你一条胳膊!不,欠你一条命!”
陈光阳这才缓缓站起身,手腕一抖,利落地退下捷克手枪的弹匣。
又“哗啦”一声拉动套筒,退出膛内那颗顶着火的子弹,动作行云流水。
他把枪插回后腰,抹了把额头的汗,走到孙威旁边蹲下,伸手在他左臂关节附近捏了捏。
“忍着点。”他声音低沉,手指猛地发力一推一送!
“咔吧”一声轻响!
“嗷!!!”孙威猝不及防,痛得差点原地蹦起来,“陈光阳!我操你大爷!你下手能不能吱个声?”
陈光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顺手把刚才退出来的那颗子弹塞进孙威上衣口袋:“吱声了你还得绷着,更疼。试试,能动不?”
孙威将信将疑地慢慢活动了一下左臂。
虽然依旧酸痛,但那种脱开关节的无力感和剧痛果然消失了。
“嘿!还真……真让你给怼回去了?”他甩了甩胳膊,虽然动作还有点僵,但确实能动了,脸上顿时又惊又喜。
李卫国看着这俩活宝,又气又笑,重重一拳捶在陈光阳肩膀上:“你个小王八犊子!刚才多悬呐!老子魂儿都快给你吓飞了!”
他心有余悸地看向那节黑黢黢、散发着恶臭的闷罐车,“妈的,谁说这趟是‘杂鱼福利’?差点就成了‘送命的’!”
他转头对惊魂未定的铁路公安老赵吼道:“老赵!封车!给老子把里面搜个底朝天!
看看这帮毛子耗子还藏了啥见不得光的玩意儿!
尿骚味儿这么大,他妈的属耗子的在里面安窝了?”
几个小公安这才反应过来,端着枪,打着手电,战战兢兢地靠近敞开的车门。
手电光柱射进车内,照出了里面一片狼藉的景象。
破碎的油毡布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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