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官场与京城的有点区别。
京城的那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在扬州却是有那么点区别。
官大一级是能压死人,但也能弄死自己。
比如前知府。
前扬州知府据说是个大清官,但在百姓中的名声却是极差。
那位知府为官的时候,扬州城外曾经冻死过人,也饿死过人。
有难民逃难到这里没人管没人问死了不少。
后来那位知府在家里上吊自缢,仵作验尸是死后挂上去的,但也并没有人为他翻供。
新上任的就是现在的蓝家栋知府。
这位在外是出了名的大贪官,经常和扬州府的其他官员,与很多商户私混在一起。
但他的名声却是非常好。
夏天给百姓发冰,冬天给百姓发碳。
有灾有难还有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让人给城外的难民每天发一个窝头。
有人得了病偶尔还会让人去送药,就是送的有些晚,那人病死了,但人家也有这个心思了不是?
“在蓝知府的家里发现了账本,上面清楚的记录着他收的礼,还有花到哪里去了,记的很清楚。”陆柄说着拿出一本账本来。
沈书凡接过来快速的翻了一遍。
有着过目不忘的技能,他能很迅速的就看完并记住。
“这账本你从哪里找到的?”
陆柄小声道:“蓝知府家的书房里,就摆在旁边的箱子里,里面一大堆的都是账本,我从下面拿的,您看完再给送去。”
“这位蓝知府是个妙人啊,我猜测那箱子没上锁吧?”沈书凡把账本放到桌上说道。
陆柄想了想,点头:“您说的没错,还真没上锁,书房和那个院子里也没人,主子您是说他是故意让咱们看到的?”
要知道蓝家栋他们早就知道太子爷要来扬州府。
不说将那些账本都藏起来吧,至少也得寻个让人不容易找到的地儿才对。
就那么放在那里,还连个锁也没有,确实有些奇怪。
可见了几次,蓝家栋也没有主动交待什么的意思。
“应该有这个可能。”沈书凡模棱两可的道。
“那这个还给送去吗?”
沈书凡站起身,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恢复如初。”
“是。”
陆柄起身出去。
门打开的时候,沈书凡往外看着,打算把谢二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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