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死伤惨重,弟子当时仅是炼气修为,在混乱中与同门失散,不得已流落在外,这枚令牌便是那时所持。”
她顿了顿,略有些感慨地道,“这十三年来,弟子隐姓埋名于南疆之地,全靠自身摸索与些许制符天赋,历经艰险,九死一生,才于近日侥幸筑基成功。
修为稍稳,弟子便日夜兼程,只想早日返回宗门,重归太玄!此心天地可鉴,还请师兄详查!”
那筑基后期修士听完,眉头稍松,但眼中的怀疑之色却并未减少。
他沉声道:
“流云驻地之事,我确有耳闻,确是我宗之痛。据宗门卷宗记载,当年幸存弟子,大多在事后一两年内便已陆续寻回宗门。
似你这般,流落在外长达十三年,期间音讯全无,如今却突然以筑基修为返回的……实属罕见!”
他目光锐利如刀,在江幼菱身上来回扫视。
“非是我刻意刁难,而是在这南疆之地,邪修手段诡谲,冒充我宗陨落弟子身份,企图混入内部的例子,并非没有!
你这情况,太过特殊,我无法仅凭一枚炼气期令牌和你的片面之词便放行。”
江幼菱脸色微微一沉,心中不由有些憋闷。
她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筑基,带着证明身份的令牌返回,竟还会遭到如此严格的质疑,连门都进不去。
但这份不快仅仅持续了一瞬,她便迅速冷静下来。
她当初为了潜入阴罗宗,制定了颇为详尽的计划。
可最后还是只能借助孙昊道侣的身份混进去,可见各大宗门,对身份核查之严。
在这鱼龙混杂、正邪势力交织的南疆前线,若值守弟子轻易放行身份不明之人,那才是真正的失职。
江幼菱压下心中的情绪,语气平和地向那筑基后期修士道。
“师兄职责所在,谨慎行事,弟子理解。只是不知,接下来需要如何做,才能证实弟子的身份,得以回归宗门?”
那筑基后期弟子见江幼菱态度配合,并未胡搅蛮缠,脸色也缓和了些许,解释道。
“此事已非我能决断。我已传讯于今日轮值的张长老,他乃金丹修士,执掌驻地防务与人员核查之责。
稍后张长老会亲自前来,验明你的身份。
宗门筑基弟子皆留有魂灯或精血印记于宗门秘殿,虽炼气弟子未必有此待遇,但张长老自有秘法,可核查你灵根、骨龄、乃至神魂气息,是否与宗门留存的档案记录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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