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回了山上抢俩好果子。
若是好果子做成干脯中吃呢,等十天半月呢再采买一大筐,称了黄糖蜜酿慢慢制。
喜悦与怅惘两种情绪就如过去和此时在脑子里相互搏斗纠缠,谁也奈何不得谁,叫她一瞬笑一瞬哀。
渟云错开了迎面要接手竹匾的辛夷,自个环抱着,步步上了台阶回到厅堂,又寻了个带盖的食罐拿巾布揩过又揩,方把晾过的杏子往一个带盖圆瓮里放,计较着往谢老夫人房里用过晚膳后回来再行拾掇。
那边冷胭又择好了一碟子三七,码的方方正正端到渟云跟前,问的甚是谨慎:“这个,还要磨成粉么?”
渟云思绪骤断,盯着那碟三七看了片刻方道:“搁着吧,别着管事再送新的来了,我....”
她本想说我自个儿寻个稳妥办法先,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已然有了主意似的,坚定道:“我自有主张!”
她是没经历过朝堂争斗,但那书本子上写的多了兴亡事,这几年更没少被陶姝谢承吓唬,仔细想想,老子谢简定是还没到命悬一线的地步。
不然,谢府大厦将倾,上哪找这般好的红杏,去哪寻磨不尽的三七。
底下人既还殷殷切切捧着祖宗,必然谢府之声名,在外头依旧是那个“尚书宅邸,清流官贵”。
这倒怪了,以往日谢简和晋王府的干系,居然毫发无损稳坐宅中。
渟云把最后一颗杏子放进瓮中,特交代道:“可别动它,万一碰破了皮沾灰带尘就煮不好了。”
晾过的杏子要沿着果线剖开小缝取出核,先拿淡糖水煮个半盏茶时间,随后连水带果放凉由着浸泡一晚上,第二日捞起,再拿加了蜂蜜的浓糖水煮至渍透,随后晒干即可。
若是急些,就寻个炉火拿了隔网烤干也行,她万事都以徐徐为佳,自是要等着天道日头缓缓晒。
冷胭恭顺道:“我替姑娘看着,决计不让碰的。”
话音未落,里间苏木声催,道是“衣裳备着了,我去打水,姑娘赶紧梳洗些许过去吧,省了一会暮风起了来回走动吹两遍。”
“对对对,少吹一阵是一阵。”辛夷附和道。
冷胭轻声道:“不然,还是加一件薄氅子遮挡些,旁处都知道姑娘身子才将恢复,不会置喙的。”
“别费那事了。”渟云起了身,屋里各人奔忙,闲话里谁又酸了嗓子说得一嘴:“明儿陈嫲嫲可算是要回了。
要不说同人不同命呢,人遭祸事,她过上喜事了,白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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