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渟云飞快摇头道,顾不得细思话中道理,只听得观照并未驳斥,那就是师傅允了自己将来回转观子里去。
纵是没能全然忘却襄城县主之死,到底一时欢喜占据了头脑,渟云这才放心松开观照衣襟,仰脸道:“我记得的我记得的,要童蒙求我,匪我求童蒙。
师傅,你再坐坐。”她指了指门外,甚是希冀:“这都快正午了,不如你在我这吃过饭食再回去,我去厨房与辛夷给你做个素斋,前儿我们...”
这几日城门进出不便,陈嫲嫲也没来,不知前些日她在河边采的野蓬花还有没有。
没有也不关紧,谢府总不缺柴米油盐,渟云再站起,撒娇样哀求道:“前儿我们还用今年的新菽磨了豆糜点乳糕,山上肯定找不着的。”
她记得往年观子里要要六七月才能收着菽豆,而且是熟透了晒干的老豆,来了谢府后方知豆荚也有嫩时摘来吃的,清水煮了又粉又甜。
“今日就免了罢。”观照轻摇头,见渟云瞬间落寞,特解释道:“时日星象有异,天家风波未平,我为玄客,你...谢祖母处乃是朝臣,多留不便,另观中清......”
观照略叹气,不愿在此时提起陶姝,徒增渟云烦恼,转口道:“观中俗务繁多,你清虚师傅还等我回去呢。”
渟云狐疑看着观照神色,断定师傅必然有所隐瞒,不过晋王造反确与天象相关,而今圣人信道,师傅常往宫里去,大抵许多事确为难言之隐。
“那我送师傅出去好了。”渟云垂眉,苦着脸道:“等我好些,再回观子里给祖师上香。”
“你抱恙在身,早些回屋里去歇着吧。”观照侧目,再看到那只装着松明的茶碗,以拂尘指了指轻道:
“云云,你看碗中,拂云百丈青松柯,纵使秋风无奈何,古之....”
“我不想看这个,我总能送师傅出院门吧。”
“好吧。”观照不忍再拂她意,刚要叮嘱慢些,渟云已是欣喜若狂,“等等,师傅你等等,我拿些吃的给你。”
藕肯定是还没有的,但柜子里糖膏蜜饯好些个,她拔脚要跑,又是一个趔趄,好在飞快稳住,“辛夷姐姐。”渟云大声道:“帮我找些东西。”
那俩罐糖膏没准也在,当天去了宋府就碰着那档子事,记得是谢祖母备的见礼都在马车上放着来不及往下搬弄,该是拿回来了。
倒不是这玩意儿格外好吃,多一样是一样,且师傅大抵还没吃过,以前山上虎杖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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