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手垂头不言。
观照笑拿起渟云右手,将袖口轻往上撩了撩,柔声道:“怎么,丢了心灯呢。”说罢方偏脸看着曹嫲嫲。
曹嫲嫲自是极为识趣,跟着福身与渟云问了安,笑道:“道人与姑娘叙话,婆子就不在这久杵着了。
是祖宗叮嘱我给道人领个路,特看看姑娘你身上可好些。
她是挂念你这的,没奈何....哎呀.”曹嫲嫲“呸”过一声,“糟心事咱们懒得提它,是祖宗也没好利索,怕凑在一处,让你病上加病,这话我刚儿还跟道人说呢。”
她甚是惊喜,“现瞧着你能走动,可算是叫祖宗也放心些。
宋府那头的袁娘子,这几日也是遣人问了千儿八百遭,我得赶紧与她回个话,说娘子你能下地了,过个三五天,定能亲自上门给她道谢去。
若不是她.....哎哟....”曹嫲嫲一拍脑门,“我高兴起来就没个完了。”她朝着旁儿候着的冷胭喊:“快把姑娘和道人都领屋里去坐着,没个利索呢,怎么能久站在风口。”
曹嫲嫲再见了礼,随即眉欢眼笑转身要往外。
渟云探身,绕开观照道人疑惑看着曹嫲嫲背影,总觉得这人与往日刁钻迥异,来的格外殷勤。
没容得她多想,冷胭站到旁侧笑道:“嫲嫲说的是,姑娘还是先回屋歇着吧,虽是夏日了,檐下风怪凉的。”说罢朝着观照福了福身道:“道人也请往里坐着叙话吧。”
“就是就是,今早好不容易吃进去两块糕子,别一会又吐了。”辛夷在旁附和,然这话不怎么中听,苏木伸手把人往后拽的直趔趄。
两人咬牙切齿的吵嘴,冷胭头快埋到地上犹不足意,一双眼更是闭的死紧。
打定主意若是没人喊,就绝不睁开,免得面对这等失礼局面,反正低着头谁也看不见自个儿脸上。
好在观照道人充耳未闻其他,只与渟云道:“进去吧。”
“嗯。”渟云收回目光,开怀猛点了一下头。
她本不怎么在意旁人如何,且听闻曹嫲嫲提起袁簇,当是宋府那边挂念,想来宋家郎君立了大功,谢祖母要多给袁娘娘几分面子。
谢祖母要给,那曹嫲嫲自然要跟着给,殷勤些是拜高踩低,正合性情,算不得反常了。
至于去袁娘娘处道谢,是要去的,死是因果,生亦是因果,不管如何,当天袁娘娘确救过自个儿性命。
渟云抿笑,再牵了观照衣襟往台阶上走,献宝样道:“师傅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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