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好的。”渟云看了眼袁簇脖子上伤痕,浅浅一线血迹已经干透无大碍,“求你拿些药给我吧。”
“救回来也是个砍头分尸的命,你闲的慌你..”宋颃转了个声调,学着袁簇语气道:“叫你袁娘娘带你去后面先吧。”
他那会全副心思都跟在袁簇身上,看的清清楚楚箭是从渟云袖里发的,这丫头片子算得半个救命恩人,不好浑话。
如此宋颃反而越加摸不着头脑,狠也是她,哭也是她。
不过有一桩基本盖棺定论,宋颃看过襄城县主脖子,十分认同爱妻观点,大罗神仙来都救不回转。
死在宋府其实对各方都是个大好事,包括地上躺着的这个,真留着命被押回去,即便是圣人亲孙女,下场约莫还不如死在这。
只袁簇准头确实差了丁点,人还有一阵子可喘。
他不是个残戾性子,且想着要不要干脆给补一刀,早死早解脱,索性襄城县主也算胸怀万丈,功成垂败愿赌服输。
准备着要动手,忽听渟云嘶声道:“砍头分尸算她的,不是我的。”
她看襄城县主脖子上溢出的血液颜色已呈褐色,眼泪愈盛要把那破布再往伤口按。
但一按上去,襄城县主呼吸就会不顺,只能赶快取下,周而复始,进退两难。
宋颃既受不得人高声,更见不得人黏糊拖沓,上前一步伸手要把渟云拎起拖往后堂,袁簇将人拦住,一语道破玄机:
“她死定了,你止血,就会压到她气脉闷绝而死,你让她呼吸,就会流血而死,救不回来的。”
说着话袁簇亦俯下身,挡开渟云攥着锦布的手,探指往襄城县主颈间,拨开表层已经有些凝固的血块,新血不急不缓又往外冒。
她出身军户,对器械导致的伤小有了解,甚至还能潦草处理个断胳膊断腿。
“看见了?”袁簇问,恐渟云不理解个中关窍,续解释道:“我本想一箭封喉,偏了些许未能断其血脉。
但必定是破了,人表皮破了还能缝一缝,世间上哪找能缝筋络血脉的。
你堵着也只得让流血缓一些,而且旁边有气脉,顾得这个就要失去那个,顾......”袁簇顿口,看到渟云泪如雨下,充耳不闻只顾来回折腾那块破布。
袁簇抬手,手按到襄城县主胸前,指尖摸索压在了还插在她身体里的箭矢处,略停得片刻,稍加用力,直接将箭矢拔了出来。
这种类似于暗器的袖箭,是精钢打造的尖刃矢,无须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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