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个刀口舔血的狠人,人如其名,非常之彪。
曹瑞气得胸闷,没好气的瞪着他呵斥道:“那是你弟弟!有你这么当大哥的吗,怪不得他跟你不亲近。”
“你都说了他跟我不亲近,那我管他作甚?”曹彪不以为意的撇嘴。
虽然说长兄如父。
但他弟弟也没个当儿子的样啊!
“你个混账玩意儿!”曹瑞猛地拍案而起,左顾右盼道:“我家法呢?”
“爹,我还有事,先走了!”曹彪见势不妙,丢下一句话后撒腿就溜。
曹瑞在身后暴跳如雷。
……………………
转眼便是半个月过去。
裴少卿还没走出西州。
西州地广人稀,城与城之间相距甚远,这一日,他们未能按预定计划抵达下一座县城,只能在驿站落脚。
驿站住不下那么多人。
所以大部分人还得就地搭帐篷。
裴少卿肯定是不能跟兄弟们同甘共苦的,他住着驿站最好的一间房。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侯爷,酒菜给您送来了。”
“进来。”裴少卿淡然说道。
驿丞端着酒菜推门而入,将其放在桌上后,满脸谄媚的说道:“侯爷您请慢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下去吧。”裴少卿摆了摆手。
“欸,好嘞。”
驿丞屁颠屁颠的走了。
还不忘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
白日赶了一天路,路上也没吃过一顿正经饭,裴少卿肚子里早就淡出个鸟来了,迫不及待坐下开始炫饭。
虽然驿丞为了讨好裴少卿已经尽量拿出来最好的东西来招待,但这小小的驿站,又能做出什么美味珍馐?
所以裴少卿吃着也就那样吧。
但是很快他就脸色一变。
酒里被人下药了!
他趁着药力还没发散开。
当即用内力将其逼了出来。
裴少卿脸色阴晴不定的变幻着。
这药很奇怪,不像是剧毒。
他丹田如果真的废了。
那还真会中招。
“来人,叫驿丞来。”裴少卿道。
“是!”
很快驿丞又出现在裴少卿面前。
“不知侯爷有何吩咐?”
“你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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