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与魏国吴王一见如故、义结金兰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里扩散。
谢清梧治家森严,府中下人不敢擅嚼舌根,裴少卿也没有到处去说。
所以是谁传出去的不言而喻。
会同馆內一处偏厅,吴王正悠哉喝茶吃著茶点,一名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走进来躬身行了一礼。
“殿下,按您吩咐,在玄衣卫推波助澜下,如今天京城的百姓已经將您与裴少卿结拜一事当成了谈资。”
“动作挺快的,魏忠良倒是有几分手腕。”吴王放下茶杯点评了句。
国字脸中年人似乎是对魏忠良很熟悉,接过话茬,“魏忠良也是玄衣卫老人了,若非是当年犯了错被发配周国,如今不会步於区区屯长。”
“哦?”吴王眉头一挑,对此事起了几分兴趣,抬抬下巴:“说说看。”
区区一个屯长,工具而已,当然不配让他费心去了解太多,所以还真不知道魏忠良有什么了不得的过去。
“是。”国字脸应了一声,隨即眼中带著回忆之色娓娓道来,“当年魏忠良与卑职是同一批被选入玄衣卫受训的人,也是那一批中在各科目考核中成绩唯一能与卑职不相上下的人。
但他有一点强我很多,就是极其擅长人际交往、眼里有活、说话也净捡好听的,比我更討上司们的喜爱。
训练结束后我们其余人都是从普通士卒干起,唯独他,一编入玄衣卫就被点为了伍长,后来因办事得力又接连晋升,卑职还是副队正的时候他已经是屯长,前途可谓是一光明。
可也正因如此,养成了他桀驁不驯的性格和极度自负,面对上司时尚且能恭敬,但是面对下属极为强硬。
后来大魏对西用兵,魏忠良提前奉命带人潜入敌境执行任务,结果因过於自信,不听下属建议,误判形式导致任务失败,近乎全军覆没——..”
不等国字脸说完,吴王开口打断了他,“本王知道了,怪不得之后整个对西用兵计划重新做了调整,皆与此有关吧?造成这般严重后果仅是发配大周,向来是有人保了他一手。”
魏忠良从一个前途远大的军中后起之秀变成发配异国、在屯长之位上蹉跎多年的密探,固然是重惩,可相比他犯的错来说,已经是格外开恩。
“谁保了他卑职就不知情了,毕竟能这么做的肯定是大人物,卑职当时接触不到。”国字脸低著头说道。
吴王磨蹭著手上的玉扳指,风轻云淡的说道:“他能接连晋升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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