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像是被判死刑的犯人。
真执行那一刻还好。
最痛苦的是执行前等待的时间。
“田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爷们儿。”裴少卿欺身而上。
床榻摇曳,田文静紧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后面实在忍不住引吭高歌。
一门之隔,长公主已经腿软的趴在了门上,脸红得像是煮熟的大虾。
田文静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她心焦,恨不得就冲进去以身代之。
特别是后面田文静连声哀求时。
更让她心疼,但却又无能为力。
“自己真是个无能的妻子。”
长公主满脸自责的喃喃自语道。
直到日落黄昏,房门才打开。
而在门打开的瞬间,腿软的公主失去支撑直接倒在了裴少卿的怀里。
“殿下无碍吧?”裴少卿抱住她。
长公主仰起头眼神复杂的盯着裴少卿,紧咬红唇摇摇头,随后用力从其怀中挣脱,有些踉跄的冲到床边。
看着床上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的田文静,她不禁面红耳赤的惊呼一声。
虽然不堪入目,但她却盯着看。
“娘子别看,别看。”田文静羞耻的说道,想用被子遮挡身躯,但身子软得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让她滑落两颗清泪。
裴少卿关上门大摇大摆的走了。
“田兄,改日再见。”
半个时辰后,田文静沐浴更衣焕然一新,又恢复成了那个冷峻的南镇抚使,但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沉默良久,她抬头看向公主旧事重提,“殿下有意与裴兄往来的话我不反对,若生子我也会视如己出。”
当过女人后,她才终于明白对长公主来说守活寡是件何等残忍的事。
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反正她生下来的孩子作为继承人就行,而公主生的孩子可以作为自己孩子未来的帮手,这也是一件好事。
“多谢夫君,妾身会努力帮田家开枝散叶的。”长公主趴在田文静怀里温柔似水的说道,她也不想守什么底线了,只想体会夫君今天的快乐。
田文静伸手搂住她,幽幽叹气。
至少她和公主永远不会分开了。
…………………
次日,黄昏时分。
刘川正在家中用饭。
“慢点吃,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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