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在不该来告御状,小人只求伯爷能网开一面给小人将功补过的机会。”
“认识这个吗?”裴少卿将周之庆身上摘下来的金锁随手丢在他面前。
周治瞳孔一缩,猛地一把抓起地上的金锁,浑身直哆嗦,老泪纵横的连连磕头,“伯爷饶命,饶命,跟我儿子无关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伯爷不要伤害他,千万别伤害他啊!”
“你儿子给你写了封信,你先看看吧。”裴少卿又将那封信丢地上。
周治吸了吸鼻子,速度飞快的抓起信拆开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呜呜的哭泣,眼泪不断的滴打在信纸上。
看完后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
“伯爷!呜呜呜!伯爷!小人罪该万死,小人不知天高地厚,小人被猪油蒙了心竟敢跟您作对。”周治发了疯似的一个又一个耳光抽着自己。
企图这样能消解裴少卿的怒火。
“停。”裴少卿皱了皱眉头,“把自己打成猪头,怎么对闻安解释?”
周治抬起的手顿时僵硬在半空。
裴少卿微微俯身,抓住周治的头发冷声说道:“不想你儿子死的不明不白,那就按我说的做,再一次去敲登闻鼓,状告闻家逼迫你污蔑我。”
“伯爷,我……我会死的,再去敲我会死的。”周治可怜巴巴的道。
别提反水闻家会不会放过他。
光是两次敲登闻鼓,拿这当儿戏一样,他就会被活活打死以儆效尤。
裴少卿松开他的头发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漫不经心道:“那就看你是选自己死,还是选你儿子死了。”
“我……我……”周治结结巴巴的难以下决定,肠子都悔青了,要是他没想道德绑架周泠月、没听闻家的告裴少卿御状,那也就不会有这一劫。
自己真是疯了,为什么要那么糊涂掺和到闻家和裴少卿的矛盾里啊!
良久,他扑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死,我死,可是我反告闻家的话,他们也会迁怒我家人。”
“闻家马上要完蛋了,就差你推上一把,所以不用担心这点。”裴少卿轻飘飘的话落在周治耳中却如惊雷炸响,明白其早就有了报复的计划。
而且更狠毒更迅猛。
既然如此他一块砧板上的肉又还有什么好选的呢?像是被抽走精气一样失魂落魄问道:“我何时去敲鼓?”
“明天。”裴少卿淡然说道。
估计加上今天,再过两三天许廉和毛文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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