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好好养伤。”
走出房间后,闻安脸上的表情顿时归于平静,他当官那么多年,如今还在刑部当值,又哪能不知道告御状的流程?这一切全都是他故意为之。
蜀州那边闻家也早就派人去了。
这回一定要让裴少卿好看!
很快,周治状告裴少卿不成,反被打了个半死的消息就在京城疯传。
“这也太欺人太甚,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人家千里迢迢来告御状,结果查都没查,先把原告打个半死,裴少卿势力就那么大吗?”
“说什么没按规矩来,蜀州都是裴少卿的人,让他怎么告啊!只能跑来进城,没想到还是白跑一趟哦。”
“你们都说什么呢,平阳伯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分明就是诬告!否则怎么直到现在才有人状告平阳伯?”
“这不很明显吗?肯定以前也有告裴少卿的,只是那些人全部都按照流程来,在县、府一级就被捂住,消息根本出不了蜀州,所以周治才跑来告御状啊,没想到裴少卿在朝中也有人帮他蒙蔽圣听,真是岂有此理。”
清晨周治刚敲鼓时,民间的主流看法还是他诬告裴少卿,现在周治被靖安卫打个半死,风向瞬间就变了。
其中当然是有人故意在带节奏。
不过这件事本身也是让不少百姓感到兔死狐悲,对裴少卿起了怀疑。
同时国子监内正在集会。
“诸位同窗,蜀州商人周治千里迢迢来告平阳伯,反被打个半死的事都知道了吧?定然是有裴家的爪牙蒙蔽圣听,我等读书人,绝对不能袖手旁观,要把这件事传到陛下耳中,查个清楚!”一名在国子监内颇有威望的学生站在高处,情绪激动的喊道。
“没错!绝不能袖手旁观!”
“去皇宫要陛下为民做主!”
“裴家不能只手遮天!”
国子监的学生本来都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很容易就被煽动了起来。
只有寥寥数人冷眼旁观。
王申也是其中一员。
“王兄,你怎么不同去?”一名同窗好友看着往反方向走的王申问道。
王申淡然一笑,说道:“王某只是不想一腔热血被有心人而利用。”
他曾见过裴少卿。
裴少卿还抢了他心爱的绛雪。
所以他对裴少卿没什么好感,但作为一个底层学子,如今能进入国子监学习,自然是有还算清醒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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