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的躺着。
周泠月心里又羞又急,义父家的婆婆教了她夫妻之道,可这怎跟婆婆说的不一样?夫君没脱她衣服、也没亲她、摸她。
而王县令其实婚前通过书籍恶补了一些知识,但理论归理论,实际归实际,加上为人正派,生怕太孟浪被月儿当做轻浮,所以也不敢妄动。
周泠月往王县令那边挤了挤。
王县令赶紧往里挪了挪,“是不是挤着月儿了,我里面位置挺宽。”
周泠月:“…………”
裴少卿:“…………”
“夫君,好热啊。”周泠月说道。
王县令坐起,“我去开窗通风。”
裴少卿快要笑死了。
“夫君!我们成婚了,该行夫妻之事了。”周泠月无奈的直接说道。
王县令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磕磕巴巴的说了句,“那,为夫来了?”
“嗯。”周泠月娇羞的闭上眼睛。
王县令回忆着书上的内容,俯身去亲周泠月,“月儿,我要亲你了?”
“嗯。”周泠月嘴角含笑。
“月儿,我要脱你衣服了?”王县令激动得声音和手都在一起颤抖着。
“嗯。”周泠月耳根子通红。
“我我……我真要脱了。”
“嗯。”周泠月有些不耐烦了。
“月儿,为夫要……”
周泠月脸蛋绯红,有些紧张与期待的用手死死抓着床单,没有回应。
“月儿,为夫……能吗?”
周泠月都快无语死啦,强忍着羞涩点点头,细若蚊声的答道:“嗯。”
“月儿,为夫不……不会。”
周泠月:“…………”
“哈哈哈哈哈!”裴少卿前面还能忍得住,但到这里实在是绷不住了。
周泠月啊的惊呼一声,坐起来用被子遮住身体,“夫君,有人偷听!”
“裴少卿!”王县令只听笑声就听出是谁,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跳下床直奔窗边,哐的打开窗户,就看见了裴少带着叶寒霜飞快逃走的背影。
裴少卿头也不回的说道:“王兄实在不会,明天可来请教下我。”
“去死吧你!”王县令脸色铁青。
关上窗户后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真他妈是丢死人了!
今晚这事要被裴少卿笑一辈子。
他抬起头,看向周泠月掷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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