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刺杀他不成?
裴少卿对陈卓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算是现在赶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过几日就是我好友王县令大婚之日,而且贱内也临盆在即,不宜折腾,所以还请陈公公回京帮我向陛下告个罪,我不得不晚些回去。”
参加老王的婚礼是其次,主要是谢清梧的肚子经不起长途跋涉颠簸。
“哟,裴夫人快生了,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马虎不得。”陈卓立刻坐直身体,沉声说道:“伯爷就且放心吧,这话奴婢一定带到,以陛下对伯爷的厚爱,他肯定也能理解的。”
毕竟这是裴少卿的第一个孩子。
再怎么重视也不为过。
“多谢陈公公了。”裴少卿拱手。
“伯爷这不是打我脸吗?都是我应该干的,又何须谈谢?”陈卓板着脸故作不悦,接着从怀里拿出了个精致的金锁,笑呵呵的说道:“其实奴婢也推测裴夫人快要生了,但不知具体时日,特意让人打了个小玩意儿这回顺便一同带来,还请伯爷可莫要嫌弃我这个残缺之人的一番心意啊。”
“陈公公这是哪里话,你我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裴少卿摇摇头,示意下人接过金锁,嘴上还说道:“将来我肯定告诉孩子,这是他陈伯伯送的。”
对于陈卓能记得给他未出世的孩子备礼这件事,他心里也挺动容的。
“不可不可,我何德何能被小公子称一声伯伯?这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爵爷能说出这个话,在下就已经铭感五内。”陈卓连连摆手拒绝。
他喜欢跟裴少卿相处,因为他只在裴少卿身上能感受到真正的尊重。
对于他这种残缺之人来说。
这种尊重比什么都珍贵。
裴少卿也没再提这茬,因为真让他孩子叫陈卓一声伯伯,对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事,自然而然转移了话题。
随后突然问了一句,“许久未曾见过陛下,不知其龙体可还安好?”
陈卓脸上的笑容顿时逐渐收敛。
片刻后低声说道:“如果是旁人问这个,奴婢提都不敢提,但是伯爷您问,奴婢自不敢瞒,陛下现在尽靠钦天监的丹药续着呢,我偶然听干爹说过那丹药看着神,但全靠透支陛下的身体,日后……奴婢不好说啊。”
他在司礼监任职,又是得刘海信任的干儿子,所以才能知道这些事。
刘海的干儿可真不少。
“陛下,唉。”裴少卿心情复杂的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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