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许大公子前来拜访。”
一名衙役向王县令禀报。
“请进来。”王县令立刻说道。
不一会儿,身着白衣、风度翩翩的许松昂首挺胸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淡笑,“不告而来,请县尊见谅,希望在下没有打扰到宪尊处理公务。”
“什么事?”王县令神色冷淡,似乎是多跟他说句话都嫌恶心的模样。
许松不以为意,毕竟没有谁遭遇了胁迫还能笑得出来,只要能为他所用即可,态度上差一点也无所吊谓。
淡然说道:“前几日的风波导致一批货积压在手里没运出去,所以也一直没进新货,如今此事的影响已经淡去,是时候物色新货了,此事我的人会去办,王县令行个方便即可。”
因为有弱化版造畜法加能控制狗群的狗王,所以运货不是难题,进货才是,容易发生各种意外,比如有人报官等,必须由官面上的人压下去。
以前是不能传到他父亲耳中。
现在又多了一个要防范的人。
也不能传到裴少卿的耳中。
王县令心思一动,起身在屋子里踱步,背对着许松从袖子里拿出了留影石,冷声问道:“货?什么货?莫非是那些被你绑走的良家女子?此等丧尽天良之事,请恕我难以从命。”
“县尊这是要出尔反尔?”许松眼神一冷,威胁道:“哼,你可要想好后果,好人不是那么容易当的,真要为一群泥腿子丢了自己前程性命?”
“许公子,你身为堂堂府君之子本该前途无量,又何必非要走上这条害人的邪路呢?”王县令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说道,似想劝他回头是岸。
实则只是想套他的话而已。
“少废话!你也配教我做事?”许松被王县令这副高高在上说教的嘴脸激怒了,冷声说道:“府君之子又怎么样?我爹那人顽固愚昧,家中余财无几,我在京城繁华之地求学受足了同窗轻视,此等窘迫你可曾有过?”
曾经他也以自己父亲为荣。
可是去了京城国子监后,眼见其他官宦子弟挥金如土、哪怕一个五品官的儿子都比他富裕,让他完全融入不进去这些人的生活,还没少受到调侃和嘲讽,一次两次能不当回事,但次数多了,他心里也就逐渐失衡了。
光有清正廉洁的名声有屁用。
大丈夫不可一日没有钱和权!
所以他才走上了这条路,并且充分享受到了好处,过上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深陷其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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