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笑了,您是储君,哪有储君上战场的?”
李承乾紧接着侯君集的话,笑吟吟的回了一句:“这倒是,腰没人脖子粗,的确不适合上战场。”
这句话侯君集听清楚了,太子的意思是他立了点儿功,就狂到觉得可以凌驾在皇权之上。
看侯君集脸色大变,李承乾知道侯君集听懂了言外之意,不由得感叹这要是房玄龄,甚至不需要房玄龄,萧瑀来了,根本不用他说这么多话,念书的好处,此时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当真应了那句话,在唐朝被赶去当武将,完全就是不够资格做文官。
感叹完了,李承乾开启忽悠大法,继续皇帝交给他的任务:“接风宴上,你觉得陛下没有第一时间同你寒暄,你觉得心里不好受?觉得陛下轻慢于你?忘了你们君臣之间的情义?”
侯君集没说,但脸上的表情,李承乾知道这是默认了。
“国公,当日是你陪陛下走得玄武门,还是英国公陪陛下走得玄武门。”
“当然是臣。”
侯君集语气愤愤,显然对自己的遭遇不满。
“李泰毒害我和陈王,你可是牵扯其中,与你一同前者进去的好多人,如今都已经埋骨他乡了。”
侯君集脸色大变,连忙道:“殿下,那些臣都不知道啊!”
“李泰有心夺嫡,你也不知道?姑且算你不知道,朝廷律法,不允许大臣同诸王来往过分亲密,这你也不知道?你什么知道,却顶风作案,难道是仰仗着玄武门的功劳,所以为所欲为?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旁人牵扯进这种事情,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你还活生生坐在这里,陛下罢了你的官职,又把你送入北边儿的行伍,而非是岭南的瘴气之中。你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来陛下对你的回护?”
“臣……”
侯君集哑然,他知道太子说得对,若是皇帝流放他去岭南,而非充军,他这个时候多半死在岭南的瘴气之中了,遑论官复原职,甚至再立战功加封。
“国公,家里来客人了,一个是跟你过命的兄弟,一个相识的老朋友。你告诉我,你要先接待谁?”
侯君集恍然大悟:“陛下是看重臣,才会先同英国公寒暄。”
“过了命的兄弟,不会计较些小事,相识的老朋友,没那么熟悉,也没那么信任,寒暄也是疏离。”
“是臣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臣惭愧啊!”
李承乾又推了一盏茶给侯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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