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冲暗暗摇头,知道不知轻重,就直接闭嘴。
“不过,公主是真的难伺候。长孙驸马,咱们三人里面,数你做驸马的时间长,你说你一般都是怎么同公主相处的?”
长孙冲默了默,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面对的人不一样,应对的策略也不一样。长乐和高阳,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如何能混为一谈?
“品茶、作画、书法、插花、出游……差不多就是这些,陪好了就行。”
“那些我都不太懂,现学也来不及,我也学不进去。”房遗爱冷哼一声:“公主本就不愿意嫁我,我就是学了也无用。”
杜荷苦笑:“那你倒是先学,学完了再看是否有用,没用再说没用的话。”
房遗爱摇摇头,若非父亲从中插手,如今迎娶公主,左右为难的就是兄长房遗直。
“我可真是羡慕你们,要么有父亲全心全力的打算,要么就是父亲管不到头上去。”
杜荷脸上笑容瞬间就没了,羡慕他死了老子吗?太子死了老子,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他死了老子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再说公主这一处席面,高阳心情不怎么好,其他三位公主都有察觉。都十分自觉的聊一些欢快的事情,尽量不涉及驸马的话题。
“二位姐姐不必安慰我,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左不过嫁一个不喜欢的男人。”
城阳道:“十七,我们这样的人家,喜不喜欢是最不重要的,把日子过好就行了。嫁谁不是嫁,我们是公主,只要不讨出真心,日子总归不会太差。”
长乐咳嗽了两声,不愿意掺和这个话题,她和长孙冲感情和睦,没什么好吐槽的。
“十六,你和杜驸马的感情,听说十分不错,怎么说这样的话,也太薄情了。”
城阳轻笑:“阿姊,并非是我薄情,而是身在皇家,太多的情义会害了人。”
高阳颇为欣赏的看了眼城阳:“身不由己,淡薄寡情,就成了对自己最大的保护。”
城阳这番话出来,高阳基本能猜出来,就是杜荷现在谋反被杀,城阳缓两年也能毫无心理负担的过日子,这种人就属于珍惜当下值得珍惜的每一个人,失去了也不过分沉沦,任何环境之下,都能过好自己的日子。
高阳很佩服城阳的心态,可惜他做不到,其实,也不是做不到,但凡父皇给他指婚的人,别那么糙,她也能咬牙忍下去。
“咱们这些做妹妹的,平日里没少受太子阿兄照拂,我和十六阿姊出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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