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宰相门前七品官,皇帝驾前的内侍官总管,就是宰相也不敢怠慢,众人赶忙起身拜见,尉迟宝琳也停下了打拳,面上意犹未尽,似乎有些失落,自己的拳法没打完。
李承乾也随之起身,不过是等到张阿难向他行了礼之后,他才微微颔首回礼。
“殿下,陛下请您过去一叙。”
李承乾微微点头,转身向众人道:“陛下有召,不敢怠慢,我待会儿过来。”
尉迟宝琳道:“殿下,您可快些回来,臣待会儿从头到尾给您打一遍。”
“好,我拭目以待,看小将军英姿。”
“将军就将军,为何还要带个小?”
李承乾笑道:“鄂国公还在,他是老将军,你是小将军。”
这么一说,尉迟宝琳乐呵呵的应下了这个称呼,李承乾随着张阿难过去拜过皇帝,在皇帝左下首落座。
看到父亲前来,李觉起身离开祖父,避开父亲行礼,待父亲礼毕,他向父亲施了礼数,径自就贴着父亲落座了。
李世民白了一眼孙儿,心下暗骂了句“白眼狼”。
“太子,请你过来是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李承乾顿了一顿,有多棘手?
“是什么事情?”
李世民三言两句,解释了关于褚亮身体不适,适应不了教学,害怕自己误人子弟,上疏请求更换师傅。
闻听此言,李承乾心下一惊,褚亮病了?
褚遂良是他的太子左庶子,李觉是雍王,褚亮做皇孙师还好些,如今李觉是准皇太孙,再过个把月就是皇太孙,褚亮到底是病了,还是避嫌?
皇帝公开提到此事,又不在朝廷上说起,公事在私下里,态度也很耐人寻味。
“臣才学……”
房玄龄打断太子施法,缓缓开口:“太子殿下,您可别说自己才学浅薄。”
李承乾当即转了话锋:“臣才学尚可,可见识有限,给穆穆寻找新师傅这样的大事,还是要父亲做主。”
他主持编撰字典和成语大全,要是说才学浅薄,就是在埋汰人,房玄龄这一次开口是好意,李承乾还不至于混到好坏不分的地步。
“贞观一朝,人才济济,朕也不好说的。”说着,李世民将目光落到太子少詹事孔颖达身上:“爱卿,圣人是最早开办学府的人,你是圣人之后,你来说说这皇太孙的师傅,谁来接任比较合适。”
这么大的一个雷,孔颖达思索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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