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刹!”
“啥子方向盘鈤麻重得批爆!”
“哈批路肩要抖死你劳资?!莫看到在换挡啊?手指头都要着逮脱喽!”
心理活动丰富到过分,只不过全说给自己的赛车听了而已,留给外界甚至是自己车队的依旧是冷静又果决的形象,大抵只有甘梦宁清楚自己男朋友平时在闭麦的情况下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不仅仅是开模拟器,只要一玩游戏他这嘴就根本停不下来,只要管子里还能喝到水他能这么嘚嘚一整场。
别说人家英语老师用词怎么样,束龙的爷爷和老爸作为正儿八经的川渝老爷们儿,除了耙耳朵这么个遗传下来共性,平时说话一激动照样把脏话当逗号使,花样和种类比老外只知道个“fxck”丰富到不知哪去了。
束龙从小在这样的语言环境中长大,想要不继承相同的优良传统其实也不太容易。
然而他现在所有内心活动的儒雅随和,统统都一股脑地给到了法拉利车队,从上到下把人家全部问候了一遍,顺便还悄悄对着路边回放的大屏幕比划了一个中指。
凭借干净空气的领跑和干地调教的速度优势,束龙其实直到现在还没有进站,全新的起跑红胎被他坚持了足足26圈。
但在稳定保持住对赛恩斯领先优势的同时,还对轮胎进行了相当出色的管理,现在差不多也快到这一套红胎的性能极限了,本来也是车队为他规划的正常进站窗口。
之所以会这么生气,就是因为勒克莱尔那边的神奇白胎防守策略的失败,直接让他原本既定的轮胎策略被完全打乱。
红胎他和维斯塔潘一样只有一套新的。
黄胎因为下雨的干扰,在多交出一套白胎的情况下还留着两套全新的配额,这一点对于维斯塔潘同样也是一样的。
但不同的是束龙因为在策略中决定采取的是相对比较稳扎稳打的一红两黄,起跑时用的直接就是那套全新的红胎,剩下的全都是在排位中做过全力推进的旧红。
而车队给维斯塔潘安排则是的两红一黄追赶战术,起步用的其实是一套旧红用来在重油的状态下提升位置,随后的新红则是拿来在干净的空气中全力追进用的。
如果束龙此时仍然坚持原本的红黄黄战术,就极有可能在第二个stint被维斯塔潘追到身后,然后被更提前的第二次建站完成undercut。
这战术可是束龙自己原本给自己设计的,当然有它存在的价值!
谁曾想居然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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