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之后,小红牛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能见到这么振奋人心的起跑顺位了.
“干得漂亮伙计,很精彩的一圈。”
“倾尽所有了伙计们!多亏了及时转变的策略,也感谢你及时带来的情报还有前面那人是谁来着?”
“是Long,他专门等着拉了你一段。”
束龙在距离三秒左右的时候开始提速,到最后被初速更高的加斯利抓着尾流追到了2.4秒左右。
听起来似乎也没隔多远,但当参照的标准是F1赛车时,事实上这2.4秒的间隔也只够加斯利看到一个黑咕隆咚的车屁股轮廓而已。
再加上阿塞拜疆最近连日高温的太阳直射,和引擎滞留在建筑之间的热量残留,波浪状扭曲的视觉成像能看出是台车就不错了,还想要辨认出详细的赛车特征纯纯就是为难人。
不过当加斯利从哈梅林的口中获知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啊啊,猜也是他!”
刚才就觉得那种拖车的方式分外熟悉,互相之间仿佛有着什么不用沟通就能达成的默契一般,刚刚好就能控制在最舒服的间隔范围之中。
19年,尤其是19年的下半赛季。
束龙和加斯利这对憋着一口气的难兄难弟自己都算不清楚,曾经到底有多少次在比赛中执行过如此这般的完美配合战术。
从哈特利到科维亚特再到佩雷兹和现在的角田,加斯利也就只有在束龙这里才有过这种级数的体验。
其实哈梅林完全可以不提这一茬,束龙开始加速的时间点其实很微妙,有不少车手也选择了在这里提速开启的飞行圈,就为了能让自己在发车直道上的尾速再高那么一点点。
但19年整个小红牛上下都被某人怪才般的表现给折服了,现在意识到束龙或许需要帮助,下意识地就感觉自己需要稍微给出一点回应。
哈梅林也了解加斯利的处境,同样也清楚加斯利的性格。
这两个都叫Pierre的法国人之间合作的时间,甚至比各自与束龙合作的时间都还要更长,都不用再过多地进行沟通,心里便对下一趟飞行圈该怎么做迅速达成了共识。
很快做出完整飞行圈的束龙在圈速榜上的名次就得到了一轮刷新。
1:41.810,刚好挤掉了赛恩斯来到P3,只慢了维斯塔潘0.104,却足足落后了勒克莱尔0.451秒。
在大部分赛车都开回P房换胎调整状态,束龙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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