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
“让他们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这句话直接被接到了车手与车队的TR频道里,正在进站准备换胎的束龙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抱歉抱歉,我刚才可能有些耳鸣,你们是不是说了”
“再问这场比赛的车损就你们自己掏钱修!”
“Haha~copy!”
束龙对着回头看向这边的霍纳伸出手去比了一个大拇指,停到车位上等着机械师们用千斤顶把他撑起来,然后慢慢地推回P房。
维斯塔潘紧随而至。
车手们之间无法直接进行交流,所以两人各自都不知道队友刚才在TR里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当双方隔着头盔发生一瞬眼神交错的刹那,维斯塔潘只觉得自己好像感受到了一座压抑着自己的火山,雀跃的冒着看似友好的岩浆泡泡,扑面而来的热浪和刺痛的皮肤却随时都在警示着对方骇人的杀伤力。
“给我拿一张赛道图过来,还有刚才刹车油门曲线也帮我打印一份。”
“早就准备好了,你要谁的?”
“我的!”
这就是维斯塔潘给出的回答,这场比赛他所要做的不是去打败队友,而是在赛车本就趋于劣势的情况下挑战属于法拉利的杆位。
但是归根结底,维斯塔潘觉得他首先要挑战的就是自己。
根据这两天的测试反馈,维斯塔潘其实一直都更倾向于采取中等偏低下压力的尾翼套件,可是二练中被勒克莱尔强压一头的上限只得让车队转而采取更加保守的策略。
或许这是目前对车队最合理的选择,但绝对不是任何追寻“最快”的车手所能接受的选择。
有时候除了一个所谓的冠军,不如坦诚地问问自己,当初选择将人生交给手中的方向盘时究竟是抱着怎样的觉悟。
不甘心吗?
赛道的每一处细节早就牢牢地印在了脑海里,只是看着数据曲线维斯塔潘就能迅速对哪里还能继续提升做出一个快速的判断,想到这里还是不免在头盔里淡淡地轻笑了一声。
那肯定是不甘心的!
“他为什么那么快?”
过去那么多年,这几乎是之前维斯塔潘的每一任队友都会产生的疑问,哪怕对着队内几乎完全公开透明的数据和车载日复一日地研究分析,却也只能绝望地注视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
而在这之前,维斯塔潘也仅仅只是在进入红牛的第一年,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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