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即便没有地效规则导致的这些因素出现,束龙从接触赛车起对于这项运动的理解就是“她”。
危险又有魅力,时常让人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每一次游走于失控的边缘都仿佛能感受到湿热勾魂的吐息沿着脊髓流淌,比在耳畔轻轻舔舐的娇俏舌尖还要诱人。
反正束龙一大老爷儿觉得自己跟男人可调不来情。
他很享受现实中和甘梦宁这样温情的感情经历,但男人的狂野若是在这方面被抑制住了,必然就会在其他方面悄悄显露出来。
与赛车之间的勾心博弈,反而有时会让束龙感受到一种各取所需的偷腥感。
有点背德,但是巨特码刺激!
维斯塔潘似乎是被束龙的形容给恶心到了,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颤,接着又给了束龙一个有些同情意味的表情。
“我不知道NingNing居然是一个性格这么麻烦的女孩,凯莉给我的感觉可要善解人意多了。”
“第一!我一般管自己的女友叫梦梦,还只有特别特殊的时候会这么叫,平时乱喊会起鸡皮疙瘩的!还有第二”
束龙先是翻了一个白眼,接着又有些嘚瑟地晃起了脑袋,摘掉头盔来到了P房后方的甘梦宁身前。
“干嘛?”女孩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束龙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女友轻轻抬了两下眉毛。
甘梦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抹嫣红慢慢从口罩的下方浸润了上来,有些紧张地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镜头,就连眼眶都因为燥热有些粉润润的。
真的要在这里吗?
怎么感觉某人的伪装的外衣是不是跟着她的马甲也被一起撕掉的一样.
心里暗暗腹诽着,女孩还是微微踮起脚尖,隔着口罩在束龙伸过来的脸上轻轻贴了一下。
嗯——和心里的预期稍微有点差距,不过特殊时期暂时就先这样吧。
在女友的脸肚包上回了一礼,转过身的束龙脸上尽是得意。
这性格哪里麻烦了?咱家这位可不要太乖好吧!
车手们的好胜心又一次在奇怪的地方开始发病,维斯塔潘也把头盔摘了凑到凯莉身边求安慰,结果凯莉只是把女儿小P塞了过去。
维斯塔潘先是用胡茬挠了挠养女的脖子,然后又把小P塞给了束龙抱着,自己继续厚着脸皮装小孩,一副得不到亲亲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束龙没去管那个幼稚鬼,他有些奇怪为什么小P一副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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