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是个多灾多难的一年。
在束龙这边基本局势已定之后,阿隆索又开始尝试为自己的赛车事业增添新的履历。
赛季结束前头哥就对束龙发出了邀请,问他要不要去达喀尔拉力赛玩一把散散心。
当人们在某一项事业上不太顺利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在连续的挫折中热情冷却丢失了信心,就像阿隆索自己在迈凯伦被折磨的那几年一样。
先是红牛那边的晋升受阻,来年又是哈斯的重量级考验,阿隆索也是想趁这个机会让束龙去别的赛车比赛里重新找回一下驾驶的乐趣。
束龙因为自己完全没有类似赛车比赛的经验,达喀尔拉力赛本身也有不小的危险性,其实哪怕束龙自己想去红牛和哈斯也不会允许,即便有心想玩也只能无奈回绝。
当他回国开始关注起比赛的进程,没过几天就看到了阿隆索和他的领航员科马在第十赛段翻越沙丘时翻车的消息,幸好最后人没有事。
这种复杂的自然条件赛段发生事故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就在几天前的第七赛段,才刚刚有一个叫做保罗的葡萄牙车手因为一次碰撞事故丧生。
而这,似乎也才刚刚为2020年拉开了一个猩红的序幕。
从确认新毒株到戒严来得太过于突然,原计划在国内过完年才走的束龙突然被哈斯紧急召回,以免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影响到2月19号的新车发布会以及第一轮的冬测。
离开前也只是匆匆和家里交代了一下,如果有需要可以用公司的名义划出500万到1000rmb的捐款,算是稍微尽自己的一分绵薄之力。
去年他从红牛这里连底薪带积分奖金,总共挣了635万美元。
再加上来自抖音和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赞助,年总收入差不多有900万美元,汇率有所波动,但换算成rmb应该也有六千万以上。
仅仅一年的收益就基本持平了家里企业这么多年的营收。
这笔收入当然不可能完全当做个人所得,不然将近一半的税砍下来也肉疼的不行。
不过这些基本上就交给老妈和背后的财税优化顾问团来运作,差不多也能剩下五千万rmb左右的收入,而一向花钱有些抠抠搜搜的束龙这一次也是没多少犹豫就准备捐五分之一出去。
大是大非面前家里也没什么人反对,相反还给束老爷子给哄高兴了。
这已经算是束龙短时间内能支配的极限,剩下的钱一直放着也只会发霉,肯定也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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