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了冰水浴缸。
正和旁边的阿尔本聊着今天比赛呢,哈梅林和托斯特突然一把将房间的门推开,把两个被冻得腮帮子直打架的车手惊得又是一哆嗦。
“What the不是说待会儿才搞庆祝活动吗?”
“不是这个!赛后的新闻发布会被推迟了,赛事干事要在七点见你,刚才比赛里的那次调查会在进一步的讨论后做出判决!”
等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束龙在托斯特的陪同下来到赛事干事的办公室门口,维斯塔潘也才一脸懵逼地被霍纳带了过来。
一门之隔的屋内还一直在传出嘈杂的争论声,本属同一家的两只红牛在大门的两侧泾渭分明,过了一会儿一把年纪的马尔科才阿隆索拽着气喘吁吁地赶到。
可惜他们两个都还没能开口,赛事干事的大门就从里面被一把拉开,里面走出了一个人将两支车队的负责人和车手给传唤了进去。
“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阿隆索的质问,马尔科一时间也是哑口无言。
“我发誓我也不知道!从比赛结束一直到现在,我们两个不是一直都待在一起的吗!”
阿隆索也知道这是赛事干事的决定,拿着这老头撒气也没有什么意义。
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和马尔科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气氛似乎越发冷硬的走廊里,静静地等着最后判决的结果。
往乐观一点想,维斯塔潘在奥地利的那一场也是被像这样传唤了进去,但是最后的结论却是那次碰撞并不违规,他也得以保留着那座主场的冠军奖杯。
大概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办公室的大门才再次打开,最先从里面相继出来的维斯塔潘和束龙两人都木着一张脸,也看不出到底最后的结果更偏向于哪一边。
“怎么样?”
看见是自家的经纪人先生,束龙只是紧紧抿住的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随后很快就又重新放了下去,反而比先前抿得还要紧了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笑了下?意思是结果还不错?
阿隆索正准备重新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家的车手静静地盯着马尔科那个老头子看了一阵,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点了下头就直接转身离去。
不多时。
束龙又带着那个叼着个“1”的美洲狮脑袋回来了,在周围一大堆举着相机“噼里啪啦”看热闹的记者围观下,把奖杯递到了表情同样不是很好看的维斯塔潘手里。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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