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龙驾驶的赛车还是红牛,他将在第一天与加斯利共同瓜分上、下午的测试时间,第二天则单独由维斯塔潘完成,另外负责这项测试的也只有法拉利的维特尔和勒克莱尔两人。
总之不太清楚马尔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反正加斯利全程笑得都有些僵硬,而束龙自己也是浑身的不自在。
好在测试的内容还是很有意思的,沉浸在其中之后倒是多多少少化解了一些尴尬。
束龙在F3开过雨战,在F2也开过雨战,唯独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在F1的赛车上体会过湿地赛道驾驶的感受。
去年的巴西站算半个吧,当时只是排位赛的时候赛道的部分地段飘了一点阵雨,属于是没过两圈就会被赛车撵干的程度,甚至对于圈速都没能造成多大的影响。
而束龙当时的窗口又抓得比较好,等他上赛道推进的时候地面都干得差不多了。
这一次也算是难得的机会,好让他提前适应适应在完全湿地上高强度驾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都是雨地驾驶,别看F3、F2和F1之间就差了个数字而已,但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力差距,那么一点点的车重区别都会导致赛车在湿地上的表现截然不同。
更别说F1赛车和前面两个方程式的组别之间那都不叫一点差距,那完全就是两个次元的产物。
但是束龙适应得很快,
因为倍耐力的测试方一直在要求他按照不同的赛道布局跑,所以全程也没做出多有参考性的圈速,不过他那种可滑可抓偏偏就是没有失控的丝滑操作,让马尔科对他很是满意。
于是就在上午属于束龙的这段测试跑完之后,马尔科干脆把小眼睛直眨巴的加斯利给丢在了这里,领着束龙一转头就又登上了前往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飞机。
尼基.劳达将在这里举行葬礼。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劳达的骤然离世对于马尔科的触动其实很大,现在无论如何他也想来送老朋友一程。
至少在这件事上,束龙还是很感谢马尔科居然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葬礼结束之后,束龙先是跟着马尔科回到了奥地利的红牛青训总部,见了见据说是老头刚签进来不久的一个新的青训。
名字叫角田裕毅,听这格式就知道是个小本子。
只不过和已经将西方人读名字的习惯给扭过来的束龙不同,角田被马尔科介绍时念名字的方式还是按照西方的那一套先名后姓,硬生生被读成了裕毅.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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