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验上差了一点,毫无疑问诺里斯现在已经展现出了远比赛恩斯要高的速度天赋上限,但目前的他在长距离的保胎方面终究还是有不少要学,他这个位置也是这么丢的。
但这样的问题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束龙的身上,所以这才是最让解说们奇怪的一点。
目前P3的这台小红牛姿态分明还非常平稳,怎么看都不像是轮胎已经损耗过度了的样子才对。
果不其然,在束龙将自己和维斯塔潘之间的车距压缩到差不多0.9秒左右的时候,刚一把阿潘拖进DRS里很快便又恢复了他先前的圈速状态。
“哦~我好像猜到他要干嘛了。”
“他要干哦,我好像也猜到了,看不出来啊,小孩子长得那么乖居然玩得这么脏!”
“唉唉唉!也不能说脏吧,这叫合理地利用赛道特性和策略,不过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阴险哈哈~”
到底什么跟什么啊?
本来还因为束龙在争台的关键时刻掉圈速而紧张得手心冒汗的甘梦宁,现在听得那叫一个一头雾水,也没看见束龙有什么擦边的过激防守动作啊,这怎么就成脏了?
不过很快几名解说就又一人一句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解释了个大概。
至于为什么是大概,当然是因为具体的化学和工程原理他们也只是个一知半解,但大方向上的原因至少也还能说得通俗易懂。
除了利用赛车排出的热量影响后车的胎温,多提供一些尾流降低后车的阻力和下压力同样能增大后车的胎损。
不仅仅是在弯道中,同样在直道的加速和直道末端的刹车区也是如此。
此时的维斯塔潘别无选择。
他要么只能执意脱离前车的DRS区选择保胎,但这么一来已经贴到了身后的维特尔可就没有那么好防了,法拉利引擎的凶猛他在比赛开始阶段就已经在勒克莱尔那里体验过了一次。
那就跟呗!
反正束龙自己现在是没有梅奔提供的DRS的,敢这么玩就要做好自己会丢掉领奖台的准备!
但是
五圈过后,维斯塔潘看着自己和束龙之间始终在0.7到0.9之间徘徊的差距,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这一站红牛和小红牛就不像是巴西那会儿了,红牛的赛车对于小红牛的赛车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多少优势,唯一的优势区可能就在第二计时段末端和第三季时段的那几个高速弯。
但是红牛现在这个有设计问题的底盘在低速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