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较于一登场就把红牛的莽字招牌给纹到脸上的维斯塔潘,无论是从性格上还是开车的风格上,其实大部分的解说还是更喜欢有冲劲同时也更懂得保持竞争尺度的勒克莱尔。
当然如果还要把外貌条件给单独拎出来的话,勒克莱尔也要比一看就是个金毛刺头小猪的维斯塔潘更讨喜一点。
但是没有办法,谁让国内出了一个束龙呢?
从外形到潜力到相同血脉自带的潜在认同,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完全值得他们的无条件偏袒
比起为勒克莱尔这一次以失败告终的勇敢尝试感到遗憾,他们现在更在意的是这一次勒克莱尔的失误究竟能不能让束龙把先前的策略失误给找补回来。
然后就在这个镜头之后,一个比勒克莱尔的选择还要更鲁莽更不理智同时也更“成熟”的画面就这么糊在了屏幕上。
和前面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这是一次完全成功尝试,除了让解说们刚才盖棺定论了的论调被抽得“啪啪”作响之外,演播厅里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沉寂。
这该怎么解说,好像有点不方便找到足够合适的语言来形容这般画面怎么办?
大脑跟舌头一顿打架,最后零零碎碎拼凑出来了的东西在观众们听来大概就是:
“哎呦我但是卧槽!这也太啊?!”
放给嘴巴一向快得好像冲锋枪一样的英文流解说也是大差不差,唯一的区别可能也就是他们多少还有点话可以讲,只不过大部分的时间也只是在机械地重复“哦买噶”和“瓦特尔发”。
只是单纯的作为评论员,他们可能并不能深切地感受到这一次超车对于车手来说真正的难点在哪里,但光是赛车与赛车之间最近距离可能都不足五厘米的精准插入,就已经完全足够让人感到口干舌燥。
外界是怎么评判刚才那番操作的束龙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看见前面出站后的那辆黄T架红屁股法拉利的时候,自己脑袋都是疼的。
勒克莱尔确实因为失误损失了将近一秒钟,但他在这晚进站的八圈时间里利用干净空气拉出来的圈速优势可不仅仅只有一秒。
束龙现在能看见法拉利,单纯只是因为这条发车的大直道足够长,实际上他和勒克莱尔之间的差距少说也有三秒钟。
什么叫做真正的可望而不可即?
望梅止渴当做成语寓意在于目标对于人心的激励,但有时候望梅不仅止不了渴,它反而还容易滋生出心魔。
能看见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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