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在距离他袍子几厘米的地方蒸发殆尽。然后这对兄弟同时变成了两滩血水。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关在特别囚室里的一个老先知。
当黑袍人走近时,她正跪在地上祈祷。
“哦,主……”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浑浊的眼中满是泪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城市的倒影,在星空中沉浮!”
“求求你,在我完全疯掉之前杀了我。”
黑袍人沉默地抬手。
他这一次倒是罕见的迟疑了一下。
不过。
“噗。“
黑袍人依旧还是出了手。先知的身体软倒在地,但她的眼睛依然圆睁着,仿佛还在凝视着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恐怖景象。
当清理工作进行到最底层时,剩下的囚犯已经彻底崩溃了。有人蜷缩在角落喃喃自语,有人疯狂地用头撞击墙壁,还有人试图用撕碎的衣服上吊自尽——但就连这样的尝试都被黑袍人“仁慈“地打断了。
他用更快的方式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为什么?“一个被关押了三十年的老巫师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问道,“我们都已经在这里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黑袍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回答了问题:“见证,即是罪。“
然后。
老巫师也变成了一滩血肉。
当最后一声“噗“的回音在监狱最深处消散时,整个地下监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只是在进行我该做的工作而已。”黑袍人站在空荡荡的甬道中央,脚下是斑驳的血迹,自言自语的话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遭受良心的谴责。
“我明白。”他微微抬头,仿佛在聆听什么,然后转身,踏着满地的血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刚刚被他变成屠宰场的地方。
他还在继续往下。
沿着螺旋向下的石阶,黑袍人踏入了非洲魔法部地下监狱最深层、也是最隐秘的区域。这里的囚室不再密集,每一间都如同独立的堡垒,由禁魔黑曜石整体雕琢而成,门上刻满了层层迭迭的强大禁锢符文。
能被关押在这里的,无不是曾在非洲大陆掀起过腥风血雨、名字本身就能让小儿止啼的传奇罪犯。
嗯,大概可以看做是一窝伏地魔。当然,这群人杀过的人肯定比伏地魔多,毕竟伏地魔人人都知道只是个小小的恐怖分子。
“看来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有罪犯抬头看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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