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回答与否,毫无意义。
他就像一台无情的清除机器,沿着甬道一路走下去,每经过一间囚室,便重复着同样的过程。
抬手,提问。
然后隔空一握。
无论囚犯是痛哭流涕地求饶,是色厉内荏地威胁,是茫然无知地否认,还是试图躲藏,结果都毫无区别——瞬间化为囚室内的又一滩污迹。
“恶魔!你是恶魔!”
“魔法部不会放过你的!”
“我跟傲罗办公室主任是亲戚!你敢动我?!”
绝望的呐喊和诅咒在甬道中回荡,又迅速归于寂静。黑袍人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只是在清理一堆无关紧要的垃圾。
他的行为逻辑简单而残酷——任何可能对之前那场“异常”有所感知、甚至仅仅是身处其影响范围内的人。
都是潜在的风险,必须被清除。宁杀错,不放过。
起初,上层的囚犯大多实力较弱,或被摄魂怪长期侵蚀早已麻木,面对这绝对的力量碾压,几乎没有反抗之力。但随着黑袍人沿着螺旋向下的石阶,逐渐深入关押着重刑犯和危险分子的底层区域,情况开始发生变化。
黑袍人的清理工作如同瘟疫般在监狱中蔓延。起初上层的囚犯们还抱有一丝侥幸,但当他们听到远处不断传来的戛然而止的惨叫和那令人牙酸的“噗噗“声越来越近时,恐慌如同病毒般在狭窄的甬道中传播开来。
“不,不要过来!“一个年轻巫师疯狂后退,直到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我刚才在睡觉!“
黑袍人甚至没有提问,只是抬手一握。
“噗——“
年轻巫师的身体像被捏爆的浆果般炸开,鲜血溅在隔壁囚室的铁栏上。
隔壁囚室里关着个老女巫,她看着溅在铁栏上的血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报应!都是报应!你们这些魔法部的走狗,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她的笑声在黑袍人转向她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嘶吼:“来啊!杀了我!但我诅咒你!诅咒你们所有人!你们的灵魂将在永恒的痛苦中——“
“噗。“
又一片血肉涂满了墙壁。
随着黑袍人不断深入,囚犯们的反应变得更加激烈。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用力摇晃着铁栏,嘶吼道:“我缴纳了足够的金加隆!我叔叔是威森加摩的成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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