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开口打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穆萨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他浑浊的目光望向庄园远处那模拟出来的、与真实无异的蓝天白云,用一种仿佛在讲述古老传说般的、带着独特韵律和深沉情感的口吻,开始了他关于自己这一生的诉说。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久到许多细节都已经模糊,但那份感觉,却如同刻在骨头上一样清晰。”
“我年轻的时候,嗯,大概像您现在所展现出来的这么大,或许还更小一些,从小开始我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
“我的老师,一位严厉但知识渊博,早就已经故去的老巫师,说我空有小聪明却没有恒心,浪费了不错的魔法天赋。他为了磨砺我,也为了开阔我的眼界,带着我离开了部落,开始在整个非洲大陆游历。”
“我们走过炙热的撒哈拉,穿越茂密的刚果雨林,在乞力马扎罗的山脚下宿营,也在维多利亚瀑布的水雾中冥想。”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游历派巫师人生的启航。
和大多数学院派巫师的人生截然不同,非洲的游历派巫师与霍格沃茨的学院派巫师,代表着魔法世界两种截然不同的传承路径。
霍格沃茨是知识的殿堂,强调系统教学、课本理论与标准化考试。学生在固定教室中学习“标准魔咒”,在温室里培育魔法植物,一切都在安全边界内进行。魔法被分解为可传授的课程。
巫师的成长如同流水线,追求的是“正确”与“规范”。
而非洲的游历派巫师,则是生存的践行者。他们没有固定学府,而是跟随导师深入雨林、沙漠与战场,在生死边缘学习魔法。他们的“教室”是毒蛇出没的沼泽、祖灵封印的洞穴、半人马部落的营地。
他们不背诵咒语,而是通过亲身体验掌握魔法。
被毒虫咬伤后学会解毒咒,目睹部落战争后领悟防护术,甚至亲手参与“骨刻启蒙”仪式,理解魔法与血肉的融合。
学院派追求“控制”,游历派追求“适应”。前者用魔杖施法,后者常以身体为媒介——刻符于骨、饮血立誓、以舞通灵。他们的魔法更原始、更直接,也更危险。没有.L.或..考试,唯一的考核是能否在荒野中活下来。
在非洲,一个巫师是否“强大”,不看他能背多少咒语,而看他能否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用一根木棍召唤雷雨,或用三块石头布置出困住幽灵的符阵。
他们相信:魔法不在书中,而在风里、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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