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再写一封信给他?”林氏问道。
听到妻子这么说,林嘉木微微怔忡了下,旋即失笑道:“夫人一句话点醒了我,是我着相了。”与其在这里担心这个,担忧那个,还不如再写一封信给魏兄。
林氏轻轻地捏了捏林嘉木的手,笑着说:“难得你犯糊涂。”
“多谢夫人提醒。”这些时日,林嘉木一直在为这事烦忧。“我待会再写一封信给魏兄。”
“明日锦绣他们去镇上买东西,就让她把你的信带去镇上寄出去。”
“好。”林嘉木握着妻子的手,忽然想到他之前写给魏云舟的信是十七爷带去镇上寄走,又想起十七爷一直在他耳边说,他与魏兄之间身份有别。总是说魏兄如今成为了六元郎,绝对不会记得他这个朋友。
林氏见林嘉木说了两句话又出神,并且脸色变得凝重。她关心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林嘉木回过神来,微微蹙眉说道:“自从十七爷知道我与魏兄相识,他就一直在我跟前说魏兄的不是。在他老人家的眼里,魏兄跟那些欺负百姓的权贵一样,我觉得他老人家对魏兄有很大的意见。”
林氏犹豫了下说:“之前,十七爷找我,让我劝你不要再记挂魏六元。”
“他也跟你说?”林嘉木眉头紧皱了起来,“看来,十七爷是真的不想和我魏兄有来往。”
“十七爷一向关心你,担心你被魏六元戏弄也很正常,毕竟有不少权贵就喜欢这么做。”林氏抬手拍了拍林嘉木的手背,“不过,十七爷对魏六元的确有些意见。”
“以往,我与金州府的权贵或者世家子弟来往,十七爷也没有劝我与他们保持距离。”林嘉木又道,“我去咸京城也认识了其他的权贵或者世家子弟,也没有见十七爷说什么,但他老人家唯独对魏兄的意见很大。”
“按理说,他老人家应该支持你与魏六元来往,毕竟这对你有利。”林氏也觉得十七爷对魏六元的态度有些奇怪,“与魏六元保持联系,对你三年后考会试与殿试有帮助,还有助于你日后进入仕途。”
“对,所以十七爷的态度不对劲。”林嘉木越想越觉得怪异,“不管我怎么说魏兄的好话,他老人家还是觉得我被魏兄骗了。我一个农村出身的举人,要家世没家世,要钱没钱,要权势没权势,魏兄骗我图什么?”
“有可能十七爷在外面办事的时候,听说过魏国公府的一些事情。”
“我在咸京城的时候,听说过不少魏国公府的事情。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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