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卫帝拔擢之恩,怀安邦定土之志:
内抚黎庶,劝农桑以足仓廪;外御寇贼,练甲士以固疆圉。昔年群盗窥境,叶涗率族中子弟拒之,颍州百姓赖以安;
近年世家觊觎,叶涗凭镇元鼎守之,宗室封疆赖以全。
今秋三家来犯,叶涗知大限将至,仍以残躯御敌:耗精血催灵宝,诱杀夙清玄;竭元气崩镇鼎,重伤衍空、沧溟。
及联军溃退,叶涗弥留之际,执族子天勤手曰:“颍州非吾家私产,乃陛下之封疆。吾死之后,速献版图于玄穹宫,勿使费氏以私念累君国。”
言毕而逝,目不敢瞑。
观其生平:未结元婴而镇一方,不登高位而安万姓;
察其遗愿:身临大限而怀君国,魂归九泉而释封疆。
忠心如昭日,可鉴天地;义举若长河,可昭古今。
臣谨奏请陛下:一准叶涗遗愿,收颍州入宗室直管;二恤费氏后人,免其戍边之苦,赐田宅以安身;三旌叶涗忠义,立祠颍州,使生民知其功、后世法其德。
臣永和无任惶悚,顿首再拜,伏惟陛下圣鉴。
右相、玉昆韩家家主韩永和谨奏。”
“呵,右相这语气倒是一贯客气,”卫帝咧嘴轻笑一声,继而又问:“还有什么,一道呈上来吧。”
魏大监语气阴沉:“还有道左右二相联名上书,声称月渌州刺史夙长德已因随夙清玄私犯颍州、殁于阵中。月渌州乃京畿道要害之地,是该从宗室拣选良材、镇守地方、以定大局。”
“左右二相联名上书?!”卫帝语气惊疑十分,便算右相韩永和远不如左相妫念之资历深厚,但二人却也是各属一脉、分庭抗礼之势。
这番居然能联名上书.
卫帝做了这么些年的大卫之主,却还是头回见得这等异象。
“是妫家近来有人去了颍州?”
魏大监一副追悔莫及的语气:“启禀陛下,妫相从弟妫伍林,是在月前于颍州露过一面。”
“哦,如此说来,费叶涗能做成如此大事,却也就能说得通了。”卫帝表情似笑非笑:“却不晓得,韩、妫二家将这般大的名头尽都按在已死的费叶涗头上,他受不受得起呢!”
“呵,”一声嗤笑过后,卫帝陡然间拔高声量、轻斥言道:
“月渌夙家、文山教、洛川百里家加上颍州费家,这四家门户足足辖有一十六州,尽是膏腴之地,遍及关西、关东、京畿三道!!!这足足一十六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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