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未曾低看过这位旧识。
在帝京时候杨无畏是也见过许多享誉各家的天才人物,聪明绝顶者有之、天赋绝伦者有之、惊才绝艳者亦也有之.
若把眼前这康大掌门放入其中,或也算不得出挑十分。但杨无畏却隐隐觉得其与那些富贵出身的人物却有不同,直能令得他钦服不已、却也奇怪。
是以依着他看来,将来若有人真能领着秦国公府的“土方”修士与那些京畿来人分庭抗礼,当只会是康大宝才是。
至于他与秦苏弗之流,自只有在后头摇旗呐喊的本事。
二人相谈甚欢,又是手谈半日过后,额头渗汗的杨无畏才又落下最后一子,算是又艰难十分地赢下来了又一棋局。
终于盼得此幕,侍立二人身后的康昌晞都不禁微不可察地长舒口气,反应过来之后,忙小心瞥向自家老子那里,看得康大掌门这番倒是未有动怒,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康大掌门虽未计较康昌晞这失仪之举、却还是遗憾十分地叹过一声:“当真可惜.”
还不待杨无畏额上冷汗再出,康大宝即就揖首拜道:
“杨道兄旗开得胜、却是吉兆。行路时候或可帮本宗将悦见山要缉拿那两名丹主一道送过去、也省得康某再遣下头弟子们多跑一趟。”
杨无畏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康大掌门提前便为他准备好的见面礼,即就又俛首拜过,这才领过后者手头符诏、前去狱中提人。
待得杨无畏走后,康昌晞这才唏嘘一声:“现下古玄道算得公府诸道下头最为凶险地方、也不知杨前辈去淌这浑水到底算得好事坏事?!”
“修行人祸福自有天定、担心这些作甚?!”康大掌门显得不甚在乎,他与杨无畏是一故交不假,但却自觉还没得为一同为金丹上修的道友操心担忧的本钱。
他只又淡声问过嫡子:“荣泉现已入了闭关室了么?”
“嗯嗯,早便入了,三叔现在正守在外头护法,听得叶叔也在外头候着。前日悦见山又遣稼师过来查看灵树是否有得异样,便就是昶哥一人做得接待。”
康昌晞语气里头似有些欢悦意思,以他看来,康荣泉结丹倒真该是水到渠成之事。
后者不但是唯一能承袭康大掌门《玄清枯荣秘册》这部功法的重明弟子,且年岁虽不算大,但却历经世事,见过人心鬼蜮,也受得清贫磨砺,这心境早已不是寻常筑基修士可比。
一生经历的大风大浪或要比那些贵胄、膏粱们多出许多。今番又从自家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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