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求那摩尼宝叶,比起冰璃玉莲的名头却要矮上太多太多。
至少依着康大宝现下见识、却也未曾听得过费晚晴所言那摩尼宝叶又是何珍物。
且他康大掌门也不觉已然结婴失败、阳寿未剩几载的费叶涗还有闲情来做养性功夫。
亦就是说,如若这摩尼宝叶真就是费叶涗所求,那其中缘由绝不似费晚晴所言这般简单,定有隐情才是。
且颍州费家两位经年宗老,费东古、费东文都在凤鸣州相佐费南応,他二人便算在整个大卫仙朝的上修之中,亦也算得出众人物。
更有颍州费家这块牌子来做背书,如若真要求那摩尼宝叶,难道不比自己与尕达那点儿微末交情好用?
“这叶涗老祖专门要费晚晴来做舍近求远之事,当是不愿让有心人晓得他求请摩尼宝叶一事?
是想着从我这里多隔上个一层,总要少些风险?如此说来,那这事情的分量岂不是又显得重了许多.”
不过念着眼前这妻妹与自己毕竟不甚相熟,这事情如若干系着颍州费家族中大事,不愿得与自己和盘托出,却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换句话言,依着费晚晴这新晋上修的身份,未必就是故意欺瞒他康大宝。毕竟便连她自身,或都不晓得费家二位老祖嘱托内情。
是以康大掌门未再多问费晚晴费家人求这摩尼宝叶到底用途、只是颔首应了:“既是二位老祖亲言吩咐,那待得过些时候,某家便就再去趟凤鸣州、好见一见那尕达相询。”
“晚晴多谢姐丈。”
“见外了不是,都是自家事情、何言谢字?”
二人客气一阵,便就无话。费晚晴告辞下去寻费疏荷说话,康大掌门则是取过一张灵帛,在上头提笔写道:
“与佛子久未晤面,时念之。拟近日登门一叙,恐扰佛子俗务或清修,未审此时合宜否?盼赐数言示知,好”
写到这里,他笔触倏然一顿。
本应寺这佛子在秦国公府都已待了近一甲子年月,除去当年西南之役时候,几未有过动作,这事情不消细想便觉古怪。
且又有慧明禅师珠玉在前,这些释修暗地里是不是在搞什么名堂,康大掌门却还真有些捉摸不透。
念得此处,他便收了案上灵帛,用一双粗手将手头大小事宜按个掐算一遍,确认过无有遗漏过后,这才将段安乐唤来交待一番,即就孤身往凤鸣州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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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康大掌门过后,费晚晴便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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