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身故、扎在腾文府的两仪宗或也还有些战力,当勉强能算得一变数。
这般看来,其中艰难却也不少、照旧需得好些人命来填。
费天勤见得康大掌门陷入沉思,亦也是郑重十分,它口上虽未言过,但也清楚自家这位嫡婿论及战阵本事亦也有些可取之处。
“公爷赐令时言,这黄陂道之土照旧依着此前故事,你武宁侯府占得下来多少、便就予你多少。”
康大宝有了武宁侯这头衔倒也方便,毕竟武宁侯府是武勋名爵,收复失地、立得功勋、再赐实邑却也妥帖。
毕竟匡家人到底还要些脸面,康大宝若是只背着重明宗掌门这么一差遣,匡琉亭未必会如此大方。
由此也能见得宗室暗弱的内核还未扭转,毕竟照理而言,越是色厉内荏,才越是喜欢研究这些脱裤子放屁的门道。
指雁为羹的道理康大掌门明悟十分,自己过往亦未少用过,自然不会被那些丰厚许诺冲昏了脑子。
仅是云、宪二州即就够得他麾下弟子拾掇许久,哪里会肖想更多灵土。
便似当年辖有数州之地的云泽巫尊殿,羁縻之下看似方便,实则手头能动用的资粮灵珍,却是远不如守着一穷破州府的重明宗。
此时费天勤见得康大宝目生精光,倒也颇为欣慰,此时这老鸟倒也不拿大道理来压后者、更不做些赘言,只是淡声言道:
“此役或要关乎我费家往后千年兴废,”它言到这里,锐目神色倏然变得严肃十分,又直勾勾地凝视着康大掌门双眸过后,再又缓声言道:“你可晓得这干系?”
康大宝听得此言,登时消了心头许多算计手段。
认真而言,便算与颍州费家初时有些不睦,可随后费家待自己可是不薄。
固然费南応这位伯岳不止一次与自己言过费家从来不需他回报什么,可依着他康大掌门性子,这时候如若还落于人后,怕是往后修行都是难安。
费家现下既是需得人竭力相助,那么他康大宝便也不能做些推脱。落在其身侧的蒋青轻轻拂过才得手的飞剑剑身,显也与自家师兄无有相左意思。
既然如今重明宗仅有的两名金丹上修念头一致,那在宗内便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费天勤见得此幕殊为满意,换了旁的门户,它老人家可不会如此优容。
但纵是只因了蒋青和康大宝二人,重明宗于其眼中都已能算得“亲党”一类,自然不能与那些不值钱的寻常金丹门户一般肆意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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