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无的重明宗主事们回神过来,不约而同朝着叶正文先施一礼。
“弟子失礼,望师伯/师叔恕罪。”
“呵,诸位长老、执事乃我重明肱骨,老夫焉能罪否?”叶正文散修出身,身上的匪气上秤足要比康大掌门还要重上三斤,然自入了宗门中后,却已收敛许多。
特别是自裴奕身殁、实际上已经对弟子教习侧重许多过后,他这番话语气却已算得极重,便连好些资历颇老的弟子,或都未曾听得。
于是堂中火气,似就被叶正文这么一轻描淡写的用三两言语压了下来。众弟子老实正坐归位、不敢开腔。
“一共亦就剩得五枚筑基丹罢了,便是放在百年前掌门与我等一穷二白时候,怕都难生出似尔等这般争抢。
重明宗是不是真就已经成了无有外患的西南大派,真到了能放纵弟子不睦、勾心斗角的时候了?!”
叶正文面色、语气皆是不改,然却压得堂内一众弟子头埋得更低几分。
最后却还是段安乐出来转圜,迈步堂中、俛首拜道:“师弟们或是才下战阵,心性未转,这才做出于堂前失仪之事,还请叶师叔勿怪。”
“呵,”叶正文独目一凝,语气仍是未转:“安乐你莫要为他们来遮掩,这一个个尽是筑成道基、功绩卓著,身上都安了长老、执事的职司。
是以若要论及宗门规矩,与我这老朽平起平坐,却也应该。只是不晓得若是掌门和袁、蒋二位师弟在此,你们还能不能如今日这番天性自然?!!”
这话直刺得众修心底发凉,好在叶正文虽然表面怒气未消,但待得将一个个重明弟子的气焰尽都打灭过后,心头却就已然平静,开始言起正事:
“适才我言,因了筑基丹方入手,将来丹堂却就需得辛苦许多,便就将申领额子先拨付丹堂三个,丹堂中若出筑基,将来筑基丹当也稳定许多,这事情二三子可还有异议?!”
才被袁晋钦点、任了青玦卫十将的靳世伦这时候虽仍是病恹恹的,但听得叶正文再发此言,却就还是顶着一身责备迈步出来、躬身拜道:
“叶师叔,非是世伦不晓得道理,但青玦、赤璋二卫此役过后尽都大残,正需得简拔一众能堪任事的弟子出来。总不能只依托着乡兵、义从来撑门面!!照实来说,却要较之丹、器、符、阵等堂紧迫许多”
靳世伦话才讲到一半,本来都已偃旗息鼓的康荣泉却是也迈步出来。他身上伤势照旧未好,但开口时候却是声如洪钟:
“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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