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鲜于家与云水宗进展颇为不顺,连失上修、丹主,阵中弟子都做胆寒,若不是还有兽潮以为策应,说不得即就已成了落败结局。
是以暂也无暇他顾,而今云角州所虑,只有寒鸦山结界那处破口。
前番丰文妖尉折了不少本钱,便连其麾下得力干将曾章妖校都差点儿殒在公爷手中。白参弘要再想只空口白牙说服这老鳌拨弄部属出来、好做添油,却是件难成事情。
公爷晓得我们此番用命之功,是以短时间内,我们这处地方,倒也不消担心太多。”
自家夫君所言这些事情费疏荷自都晓得,不过她却也只是安静听得,时不时轻点螓首,一双美目随着前者语气眼波流转、好似捧场。
然康大宝却在这话过后口风一转,语气稍沉:“我今日去拜天勤老祖时听得它讲,是言婶娘今日要回颍州。一为晚晴结丹之事、二为自身修行?”
费疏荷颔首一阵,轻声应道:“是有此事,婶婶还言要将令仪与昭哥儿、晏哥儿一道带去,也省得我们将来再出份川资。颍州路途可不短,能省则省些罢。”
“哈哈,我家娘子本该是画里头的人物,怎么也被为夫染出来一身铜臭气?!”康大掌门听得话后乐了出声,不过再开口时候,却也是赞同讲道:
“婶娘愿意携着三个孩儿一道奔赴颍州,自是好事,娘子该寻个时候好好登门答谢一番才是。”
“诶,待得什么时候与二位妹妹讲过了,便就去了。”
“有劳娘子了,”康大宝轻揉香肩,只是这好似脂玉一般的肌肤他捏不稳当,不多时即就不由自主地滑进了费疏荷胸前敞开的领口。
“哎呀,”
论及这搂兔子的本事,浸于此道的康大掌门自是一把好手。
轻拢慢挑抹复捻之下,指头间那雪里红却是微微涨起,直令得费疏荷面色潮红、惊呼不停。
“郎郎君,”听得正妻香糯语气,康大宝轻呼口气,除了二人案前红烛,室中灵粹灯盏即就湮灭下去。
衣物纷飞之下,康大掌门秉烛照了大块白玉许久,这才指尖一并,隔空掐断烛火,笑声言道:“甫一走了这么多孩儿,家中甚是冷清,夫人可要给我补上一补。”
“咯咯.”
外房值守的婉儿听得肉浪翻飞动静,忙不迭再开一层禁音禁制,才得放心。
只待得日头初升,康大宝伉俪二人,方才容光焕发地出现在婉儿身前,这鸟儿乖巧倒是不输当年,即就又脆声拜道:“拜见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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