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能挡一次致命劫数。
曾章妖校心念一动,食指落在骨符上头的时候自然裂开一道细口,待得黑黢黢地精血触到骨符的刹那,枯骨骤然泛出青黑妖光,化作半具灵鳌虚影,堪堪挡在曾章妖校身前。
“嗤——”金光撞上灵鳌虚影,刺耳的摩擦声震得周遭妖兽纷纷伏地颤抖。
妖骨虚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裂,青黑妖光飞速黯淡,最后“咔嚓”一声碎成齑粉,余威仍扫中曾章妖校的左肩。
若不是它身上还裹着一层妖校里头鲜见十分的三阶灵甲、加之肉身强横,说不得只这一记即就要被炸碎了半个身子。
曾章妖校这时候竟是半点体面不要、惨叫一声,借着反冲力跌出数丈,左肩鲜血淋漓,却终究捡回一条性命。
匡琉亭看着碎成齑粉的妖骨,指尖金光缓缓敛去,眼底无波无澜,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粒尘埃,继而轻赞一声:“好畜生。”
“此子或能当得元婴了”
费天勤与蒲红谷脑子里头不约而同冒出来这一念头。
费天勤锐目里头喜色毫不掩饰,这老鸟也无心思去管匡琉亭才得结丹不久、又是哪里来的这身本事。
匡家宗室固然败落多年,但烂船也有三千钉。
好容易盼得一上品金丹出来,还能令得外海那位履约亲身教导,是以便是将多年老窖挖空、在匡琉亭身上砸下去如山如海的资粮,于费天勤这老鸟看来亦也不算奇怪。
盖因现下的秦国公,可不是当年那个连婚配之事都要任人主宰的区区州伯了。
此时它见得那头惹人厌的双面刑虺胆破惊走,心情大好之下又挥翼一摆、轻松扫落一丹主性命,兀自低喃:
“我家阿弟这笔重注,自此便算收回一半。”
不过与前者的惊喜十分有所不同,纵是眼前这秦国公骤然出手震得蒲红谷亦有胆寒,但到底已是箭在弦上之局、这老修终需得赌一赌匡琉亭到底是不是杆银样镴枪头、才得心甘。
蒲红谷喉间滚过一声低啸,右手捏诀往虚空一按。
两仪宗弟子们到底也算出身大宗,便算又殒长老、再伤盟友,却也未被匡琉亭手段吓住。
待得蒲红谷啸声入耳,严密的军阵之中顿时即就又响起整齐的甲叶碰撞声。
道兵迅速分列两侧,左侧持玄铁盾、盾刻水纹符,右侧握赤铜矛、矛燃火焰纹,正是两仪宗镇宗的阴阳两仪锁灵阵。
阴阵主守凝水幕结界,阳阵主攻攒刺火链,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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