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就连惯来桀骜的许多刑堂弟子见了这些扛着锄头的田舍夫犯禁,事先也要思量一阵若是拘了这些手段硬扎、兼又抱团取暖的同门是否划算。
事实上,在康荣泉这长老的教习之下,重明宗能进得灵植堂的弟子,可非如旁的宗门一般尽是些边角余料。
而今这宗门内谁不晓得,康长老平日里头最赏识的便是“一手插秧、一手挥刀”的弟子?
就这么上行下效之下,这灵植堂的稼师们还就在完成本分之余,又被不由自主地裹上来了一层凶悍之气。
康荣泉虽非是康大掌门亲传弟子,不过与段安乐、靳世伦等人尽都接不得后者所修功法不同,康荣泉却是重明宗内中唯一能悟得《玄清枯荣秘册》的弟子。
为修行这宙阶上品功法,康荣泉自也付出了莫大代价。要晓得仅是转修此法,便就花费了近十年工夫。而在此之前,康荣泉就都已能企及筑基后期修为。
不过康荣泉却觉这十年光阴实在划算,盖因只看眼前景象,便就晓得他是行对了路子。
此时面前对面阵前,正有一披发头陀,面目狰狞、半点慈悲之色都未见得,筑基巅峰修为令得他此时立在场中稍有敌手。
有些战僧小阵才将溃散,内中僧众本身而走,只待被将要涌入的重明盟修士收了性命,却也被这头陀引着一众释修法师拦了下来。
这头陀手中月牙禅杖是一极品灵器,当真犀利十分,饶是立在千人战阵之中,却也掩盖不了其身上的凶悍之气。
一心念着将功赎罪的阳珣近来一直奋勇在前,此时自也不甘落于人后,登时引着两位赤璋卫副将将凶威赫赫的披发头陀拦了下来。
“哈哈,来得好,佛爷正想割些值钱的脑袋,待得洗了你们这些佛敌过后、好去殿主面前换得酒喝!”
这头陀不惊反笑,月牙禅杖猛然一扫,阳珣等数人周遭登时生出来无穷金气、凌厉非常。
西江谷戴家之主戴夫之也已是筑基后期修为、能算得赤璋卫中仅次于阳珣之外修为最强的几人之一,于军中素有威望。
不过戴夫之甫一碰得这披发头陀锋芒,仅仅是一个照面,便就心生震怖。
向来珍视的法衣竟被禅杖锐气轻松划破,上头灵禁登时崩开,若不是他这身法尚佳,说不得眨眼间就要失了性命。
只是比他与阳珣稍差的另一赤璋卫副将徐秉,却就未有这般好命。步子一慢过后,对面那披发头陀大手一展,一道鲜红手印倏然间即就透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