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转身过后,正要将康昌昭、康昌晏二人带走一路,却又见得段安乐与自己做了个速去的手势、淡声言道:
“昌昭、昌晏我自有安排,不消寻道你来操心,去就是了。”
“是”
韩寻道目中犹疑之色一闪而过,到底也未敢吐出来半个不字。
被扣在原地的康昌昭、康昌晏面色倏然间也变得难看了许多,却也未有表露出来,只是又满脸希冀地望着段安乐,是望其能够从轻发落。
不过此番向来宽厚的段安乐,显然未如他们所想那般轻轻放过。
但听得他开腔言道:“前头有一营松风义从,正在搜检云泽巫尊殿溃下去的残兵,是由刘雅刘师弟所领,二位老弟今番既是为了历练而来,那便莫要懈怠,速速持我信符、上去帮忙。”
因了云泽巫尊殿现下只是小败之故,段安乐为康昌晏、康昌昭所选的可不是个好差事。左近甚至还有不少原来败走的筑基真修又潜伏回来、伺机寻报复之事。
二人之中,康昌晏是个能做主的,便见得他似是在脑海中思忖一阵,即就又拱手相求:“段师兄,这”
“两位老弟稍待,师父在二位老弟这般年岁的时候,愚兄可从未在他老人家身上见得过这副畏缩模样。”
话都已言到了这等份上,康昌晏与康昌昭哪还能推脱半句,既都只俛首拜过、即就向前奔去。
“段师兄,那”
只看何昶面上那犹疑之色,段安乐即就晓得前者是何心思,便就又轻声解释道:“刘师弟自贺师弟身殁之后,刑堂便就交来他管。向来稳重十分,不消操心的。”
段安乐这话说完,见得何昶面色仍未转好,自是晓得后者犹未放心,便解释道:
“我临行前,三师叔与几位丹主便就已经先走,约么现下都已到了前头。有他们来做护持,二位老弟定是无碍的,师弟放心便好。”
何昶听得此言,才觉心头稍安。毕竟想来也是,段安乐便算再怎么大公无私,但到底事涉自家师父亲子,总有分寸才是。
而何昶先头是不满韩寻道引着康家兄弟过来割级冒功不假,但这却不以为其就能赞同将他们真置于险境。
毕竟以费疏荷为首的一众女眷,从来只属意二人要多些历练。可从未透露过是真要康昌晏、康昌昭与那些穷得只剩下条命一般的义从们,枉顾性命、也要挣份前程。
是以听得段安乐这般言讲过后,何昶表情才好了大半,只是过后却又直勾勾地看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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