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有荣焉。
岳檩在铁流云府中还是红光满面呢,到了今日州廷议事的时候,便是面色如纸了,似是伤了元气一般。
“咳咳,为国尽忠,该是本分,不敢言辛苦!”
匡琉亭晓得这是套话,却也还是喜欢听,脸上笑容又更盛了些。
瞧得匡琉亭心情大好,衮石禄站了出来提议:“伯爷,依岳道友所言,此役平戎县令康大宝居功至伟、散修黑履道人尽心用命,该有所表示才对。”
费司马要避嫌不好多说,但自有典军秦苏弗出列做了捧哏、连声附和。
“说得有理,”匡琉亭点了州刺史朱彤出列:“一应封赏,你牵头叫功曹理份章程出来,你过一遍,好了便拿来我看。”
朱彤躬身应下,费南応与其已算得上是通家之好,自是不怕前者出手小气。
仙朝风气便是如此,官员之间为爱惜羽毛,便只能互相提携后辈了。
对于衮石禄的发言,今日岳檩与铁流云倒是罕见的没有对京畿党的提议发出反对。康大宝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似是成了一个鲜见的受到两派人马认同的人物,也是难得。
岳檩咳嗽一声,复又言道:“伯爷,老朽以为,白沙县新复,群狼环伺、地方难靖。县令之职,这寻常筑基怕是难做得好,是以还需派驻修为高深者,以为镇守。”
匡琉亭听后觉得有理,问道:“前辈可有推选?”
“近年来京畿大姓奉伯爷之命举家南迁者甚多,云角州已经清平,或许可将一二家假丹门户再放入白沙县,才更好为州廷效命。”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一直未有说话的费南応也将目光转向了岳檩,看清了后者嘴角那几可忽略不计的浅笑,费司马旋即心中冷笑起来:“老东西,在这儿等着我呢?!”
尽一切可能削弱京畿来人的实力,是岳檩一直以来都在做得事情。现在好容易被其寻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又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匡琉亭明知道这是岳檩在打小算盘,却也未有什么不满。只要确实是于公有益,他便可以不去计较后者那点小心思。
正待要允诺下来,却见一个足踏黑履、胡须杂乱的中年道人,背着一个气若游丝的毛脸猢狲,闯到了议事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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