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些姊姊妹妹都是做长辈的,见了又哪能不赠些东西。只是几天下来,那娃娃都已是珠光宝气、遍身罗绮了。”
“呵,芳心如许最堪珍那。”费南応听得此事,脸上生出些笑意来,继而紧盯着老妻言道:“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康小子家品虽低,却是个有前程的。
只要其紧跟着伯爷,将这马骨做好,未来说不得在山南道中,都会有一番局面。将来若是.,说不得还会有番大造化。
疏荷嫁得虽不算好,但上头亦无有舅姑长辈看管多事,这却是多少天潢贵女都难求到的事情。
日子清苦些便清苦些吧,至少落得个琴瑟和鸣。
便是你韩家那么多贵女嫁入名门望族,或是与天家联姻的,又有几个成日里头勾心斗角、争奇斗艳的?
与那些妖艳货色抢男人还便罢了,将精力尽投到那些事上去,荒废了自身修行才是最蠢的。我观疏荷这次回来,修为进益不差,怕是再过一二年便能尝试筑基了。
到那时候,我便也算对得起我那苦命的弟弟、弟妇了。”
费妻闻言又剜他一眼,直言道:“你倒是吃根灯草、说得轻巧。疏荷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在我眼里,跟晚晴都是一般无二。
你这做伯父的甩手掌柜当得痛快,哪有我这般心疼?疏荷被匡家人害了,你不管,还则罢了;但将来晚晴若是还.,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费南応听得摇头失笑:“晚晴在叶涗老祖门下安生修行,她的婚事哪需要我们操心。话说回来,你不是最看不惯家品那一套的么?怎么今日听下来,当真跟那些.”
费妻不爽,抢话再答:“女儿家成婚,一看家品、二论心性、三看资质。这家品是个人求不来的,方能放一放。
你手下那些人里,似衮石禄那般,资质尚可、心性不成。明明金丹并非不能之事,反要贪图便利,自甘下贱,走那歧途捷径,这类人是万万嫁不得的;
似那康小子资质卑下、心性也差,便是成了冰叶,也难有前途。”
费南応听得老妻下了定语之后,大感欣慰的同时,又是苦笑。
衮石禄身披数创,效命近一甲子,好容易才从匡琉亭求回来的一假丹前程,在自家妻子眼里头却是自甘下贱。
这话若就就这么说出去,不晓得有多少人听了要五味杂陈。
费司马无意与发妻争执,只是又点了一句:“夫人说康大宝资质卑劣还便罢了,但他那心性却着实不差.”
话方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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