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渥的条件。
只是康大掌门忙得都是大事,名义上分管这摊的周宜修,周昕然这些时日也不想去找,便才将这事情耽误下来了。
此番见得掌门师伯亲至,周昕然便又提起来了这聘请丹师、器师的事情。
康大宝听后虽觉得主意不错,要周昕然即刻寻人,但还是又稍微告诫了一番。
毕竟这做女儿的,自可以与父亲发些脾气;但做弟子的,却不好因私废公,耽误了宗门的正事。
周昕然在门中做事向来妥当,甚得长辈们喜欢。今番破天荒地受了一回训斥,本来飒爽的大姑娘面上便露出些委屈之色:“师伯不晓得弟子那继母.”
这话一出,康大宝便就不言了。
周宜修这个师弟哪哪都好,偏就是被那个新进门的小寡妇压得死死的。现可不单只周昕然一人有意见,便是张楽这周宜修唯一的弟子,也都甚少过去请教问安了。
弄得康大掌门对这桩婚事都生出了些悔意:“早知如此,便是要跟翡月单家议亲,也该替周师弟求位未出阁的才是。”
不过这后悔药便是大乘地仙都求不来,康大宝自也晓得此时懊悔无用。便先躲过周昕然那可怜的眼神,自一头扎进了重明小楼的灶房中间。
靳世伦夫妇告假还未回来呢,此时后厨内无人做得好灵膳,康大宝便自端了几个卤好的肘子,寻间偏房,大嚼起来。
日子就这么过了十余日,康大掌门这些时日倒也没有光吃肘子,却也挑了位靠谱的器师聘进重明小楼里。
这器师本事算不得太好,也就将将能炼制中品法器的程度,造诣比起袁晋还要低上一截。
倒不是没有比他强的,只是康大掌门聘人从来都是一样的准则,本事且先不论,需先得老实本分才是。
也就在这器师将将入门这天,曾贩过给康大宝商引的岳家老爷,急匆匆地寻到了重明小楼内。
他这下应是已从岳沣的口中得知了自己与康大宝曾经的渊源,面上带有了三分羞惭:“晚辈当年目大不睹,冒犯前辈,当真该死!”
“光说该死有什么用,你倒是将老爷我贿赂你野儿子的灵石先还回来呀!”康大掌门自不好将心中想法径直言述出来,强作大度:
“冒犯二字又从何说起,若不是道友高抬贵手,我当年哪能得那般实惠?”
这岳家老爷听得康大掌门这么说,只觉心中大石总算卸下。毕竟纵是岳家子弟,也不想被一个筑基真修记恨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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