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素衣修士之间摇摆不定。
魁梧大汉时而搂住米家大档的大腿苦苦哀求,时而指着想出这等毒计的素衣修士破口大骂,场中一时热闹至极。
也不知闹了多久,场中突地出现了一声脆响,魁梧大汉的闹声嘎然而止。大片迸射的脑浆溅在堂内的云石地砖上头,堂内渐渐散发出一丝淡淡的腥气。
米家大档只随手在自己的黑羽大氅上头擦了擦手上的浆水,阴冷的目光朝着素衣文士扫过去,细声交待道:“这件事,你自去操办,事情做得漂亮些。要怎么才能做得干净,不消我跟你讲吧?”
“是是.,小生这便去做,定会做得周全。”素衣文士也不顾地上还有大片黄白,很是光棍地扑通跪下,任自己的长袍被云砖上头的粘稠液体浸湿。
“嗯,去吧。事成之后,某再好好赏你。”米家大档语气中透着一丝黏腻,令得素衣文士急忙将拱起来的屁股又压了下去。
“小生,定不负大档所托!”
翌日清晨,血迹斑斑的十一个脑袋便摆在了段安乐一行人的面前。
商队中有些人是跑老了江湖的散修,认得这些人皆是米家寨的中坚人物,几乎尽是练气后期修士。
其中有些人成名的时间,要比段安乐的岁数还大。现在却跟三牲祭品一般,规规矩矩地摆在段安乐这后生的眼前。
段安乐被关了有些日子,也是在今天才看到了米家大档这个当家人。
后者倒是与当初于米家寨摆酒筵宴的时候一般做派,只是脸上除了装出来的一分慈蔼以外,还有惺惺作态的歉意。
“嗨呀,老夫御下不严,累得小友遭此大罪!真是无有脸面再与重明宗几位道友相见了。”米家大档甫一进入牢寨,就拱手赔罪。
不同于商队里头的其他人,被这血淋淋的十一个脑袋吓得战战兢兢,脑袋空空。
段安乐立在牢笼中间,却一直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听得米家大档如此言道,他只是淡笑回应:“晚辈伊始便知道这其中定有误会,前辈品性高洁,怎么做出如此宵小行径。”
“小友慧眼如炬,”米家大档稍带一丝愕然之色,暗道之前怎未看出这小子如此内秀?
“老夫为聊表歉意,已置好宴席,以为小友赔罪。”
“前辈美意,本不该推脱,但出来日久,家中长辈想必已经担心了。游必有方,正好家中有大事发生,晚辈不敢耽搁,还是要先回一趟宗门才好。”
“哦,”米家大档目中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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