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敢问关丞与衮司马和衮录事.”
“二位大人正是鄙人再从父”白面关丞话到此处停了停,笑着说道:“在下亦是费家婿,不知老弟来宣威城是有何要事,若是有暇,可上楼一叙。”
“固所愿尔。”康大宝心道原来是连襟啊。
这辈子头回见到待人这般亲切的世家子,铁西水的信都晚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么会儿工夫。康大掌门一时想不到理由推脱,应承下来。
衮求寿大笑着把住康大宝的臂膀,拾级而上,又过了两重守卫,才入了一间宽敞阁楼。
宣威城当真没少来,这城门楼子可是头回上,这让康大掌门这个土包子不免露出些看稀奇的模样。
“好家伙,这装潢,凌河墟市那几家酒楼都没这般阔绰。”
宾主落座,一串穿着凉快的俏婢端来两爵热酒、八盘灵果、十六样果脯点心。尽皆灵气充盈,不是凡品,以康大掌门尚算浅薄的见识,好些都叫不出名字。
四名姿色最为出众的俏婢留下了,轻车熟路地矮下身子与二人捏脚捶背,手法老练,显是有过传承。
直按得康大宝浑身舒泰,还要强作镇定挺直了身子,不敢出丑唤出声来。
“家中大人这回催得紧,愚兄家里好些好用的女史都未带来。只有这几个粗笨丫头在身边,怠慢贤弟了。”
衮求寿拱手致歉,表情诚恳,不似谦辞,却令得康大宝心中更加艳羡。
“衮兄此言差矣,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气。”康大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贤弟了,但客气话又不需灵石,康大掌门自然舍得说。
“哈哈,为兄失言,当满饮此杯。”衮求寿朗声一笑,端起爵来,一饮而尽。
可待其将杯子放回案上,那酒爵竟又自动回满了清冽的灵酒。
直看得康大宝心中啧啧称奇,“原来在这豪家之中,连寻常酒器都有芥子阵法镌刻。”转念却一想,“娘的,这孙子刚才是不是在假喝的?”
推杯换盏一阵,衮求寿放下酒爵,终于道出了今日之意:“愚兄得大人令,抛家舍业奔赴云角,为王前驱,将来战阵之上,还要与贤弟相互照拂呢。”
康大宝心道原来如此,自己的战阵本事在五相门一役之后简直是被以讹传讹了,整个云角州的好事之人简直把自己传成周郎在世了。
这些人嘴快得很,若遇上有人质疑,只把他聘娶费家嫡女的事情拿出来一讲,质疑者往往便无话可说了。
那可是从来都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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